“咚”“咚”“咚”,聚集军队的鼓声阵阵敲响,三通鼓毕,大军集结完毕,李鸿业登上点将台,对着下边的部队大声的喊道:“近日,有不少将士到城外难民之中找乐子,本将听说两个饽饽就能找个娘们,是不是啊!?”
底下的军卒一阵哄笑之声,有大胆的还回道“是的将军,两个饽饽。”
李鸿业脸上冷若冰霜,单手按剑接着说:“更有甚者,居然挪用军中粮草娶亲的,将本将的军营当做什么了?大车店吗?来人,将孙相成带上来!”
执法队押着被五花大绑的孙相成走了上来,按着跪倒在地;
“孙相成,挪用军粮、阵前娶亲这些罪名你可承认?”李鸿业严声问道。
“属下知罪,甘愿受罚!”孙相成倒也痛快,现在觉得说什么都晚了,闭上眼睛等死吧。
“依照军规挪用军粮这一条就够杀头的了,若不是马将军看在你战死兄弟的份上愿为你分担罪责,早就一刀将你砍了示众;本将就破一回例,孙相成挪用军资、阵前娶亲按律当斩首示众,但主帅李鸿业、主将马祥林自愿受罚帮其赎罪,李鸿业、马祥林各领军棍二十;孙相成军棍五十戴罪军中以观后效,来人去甲行刑!”
李鸿业这一招不仅士兵们没有想到,常明仁和马祥林也没有想到,他们本以为打马祥林一个就够树立军威的了,哪想到李鸿业这么狠连自己都打,常明仁对李鸿业更加敬佩起来,此举不仅树立军威还收获了人心。赶紧低声对军法官说道:“两位将军身上一定要见血,孙相成一定要活着明白吗?”
“属下明白!”军法官点头应道。
在三万将士面前,李鸿业和马祥林三人被扒光上衣,军棍一棍棍打在脊背之上,十下之后皮开肉绽,鲜血淋淋,底下众军鸦雀无声,校军场上只有啪啪的军棍之声,执法军士现在都恨死孙相成了,如果不是有要求要活的,五十棍下去保证让他成为一滩肉泥。
打完之后李鸿业不顾背上的伤势,倔强的站在了将台之上,他轻声说一句身边搀扶他的刘山大声的喊一句:“之前有些军规本将没有明确是本将的错,所以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今日重申十七军律五十四斩,之后再有犯者无论何人定斩不饶!来人宣读军律!”
军法官立马站到台前大声宣读: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