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知善冷笑一声,“用不着你来提醒,该动手的时候我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只不过……”他话锋一转,低头看向手中木牌,“你给我这块牌子是什么意思?”
“还有,为什么那些魔族将士的眼睛都红了?症状还和上次在城门口你让我除掉的那个邪祟症状一模一样?”
他指着站在司空身后的那些阴鬼不解道。
司空笑呵呵的和他打着马虎:“应该是这些邪祟传染起来的瘟疫吧。”
他随意往身后一指,又道:“而且你看,我们的邶风大将军不也站在这好端端的吗?”
待他说罢,原本站在最后面的邶风得到指令,移动着步子神情呆滞地朝前面走来,最终缓缓止步于司空身旁。
“邶风!”见到来人后,稷之脸上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紧张起来,“你这是怎么了?!”
几个时辰前分别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别过去,”慕羡安把他拉了回去,又顺手抚了抚一直在震颤的逢君道,“这些魔族将士都有点不对劲。”
被他安抚了两下的逢君并未停止震颤,反而情绪愈发激动了些,甚至已经自行震开剑鞘显露出阵阵杀意。
大抵是因为气氛太过焦灼,原本还因重伤而被迫沉睡的遂渊也渐渐恢复了些许神智。
老者曲了曲手指,徐徐睁开了眼睛。
背着遂渊的洛远感受到了来自背上人的微弱呼吸,赶忙用手肘碰了碰躲在慕羡安和稷之身后的梁白开,小声道:
“小梁,你快来帮我看看右魔君是不是醒了。”
梁白开回过头去,刚好和恢复了些许神智的遂渊对视了一眼。
他想开口提醒前面的慕羡安和稷之,不料却被遂渊一个眼神杀被迫止住了话题。
遂渊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示意梁白开不要声张。
站在他们对面的知善和司空并未察觉,而是选择性忽略掉了他们两个构不成威胁的渣渣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前面的慕羡安和稷之身上。
“总之拿着这块木牌他们就会听你的命令,你就说这人你杀不杀吧。”司空也快没了耐性,转而催促他道。
自己陪着知善玩了也有那么久了,等唯一能维护他的遂渊死掉自己也能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他了。
“呵,算你还有点良心。也不妨我当初把你从乞丐堆里捡回来又花了那么多心思把你送进了庭燎的府邸。”
知善说罢,毫不客气地攥紧了手中木牌命令其他阴鬼道:“去!给我把他们都杀了!”
被阴鬼占据身体的魔族将士得了命令,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仿佛一股黑色的狂风朝他们扑了过去。
梁白开和慕羡安二人神同步地将自己身上所藏着的所有符箓全部拿了出来。
一张又一张的防御符迅速叠加在一起。须臾间,一个闪烁着金色符文的法罩瞬间就将他们几人保护了起来。
“你的身上怎么也有大师兄的符箓?”
“你身上怎么会有我师兄的符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