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啊,你走快点啊,等我们这样赶过去,赭实都快给人打死了!”陆庆飞满脸焦急地看着在后面,还在慢悠悠走着路的陈京墨,忍不住大喊道。
“放心了,赭实是我徒弟我了解,他知道分寸的。”陈京墨继续慢悠悠的样子走着山路,嘴角轻轻地开口说道:“他不会把人打死的!”
“啥?”陆庆飞刚开始以为他听错了。
等他们走到朝山坪,挤进那一圈围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看到张赭实这时就站在最中央处,他神情严肃,金刚怒目,满眼杀气,但他整个全身上下,看起来毫发无伤,他站着的草坪周边,躺着有十多个不同衣服的年青人,形态各异,每个人的嘴里都在叫苦连天的痛苦呻吟、抖动,在外面,还有一群穿着红衣服的,像是葛和城防队的人,他们拿着棍棒刀枪叉,神情紧张地对张赭实喊话:“年青人,你可别乱来啊,有话去城防队里说清楚,大过节的,打打杀杀有伤和气。”
陈京墨,带着目瞪口呆、还在震惊中的陆庆飞,神色淡然地穿过城防队的红衣人群,在人们好奇的眼神里,他慢悠悠地走到张赭实的面前,问道:“哎,没吃亏吧,力度有没有控制好?”
张赭实看到陈京墨时,神情一松,忙回答:“没有,冲为血海,一拳一个。”
“嗯!”陈京墨点了点头,继续问:“怎么回事?”
“雪见姑娘受伤了,给他们强势抓走了,那些红衣人,跟他们是一伙的。”张赭实快速开口说道。
“嗯?雪见?”陈京墨头一疼,果然是惹上麻烦了,他问张赭实:“你们才见过几次面啊,也就是一起吃过几次饭而已,你犯得着为她这么拼命吗?你小子,该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
“啊?师傅,你说什么呀?她不是我的小师妹吗?”张赭实神情一愣,接着,他又继续凶凶的样子对着红衣人群大喊:“哼,敢欺负我小师妹,我一拳一个!”
“行了,我知道你很厉害了,这事,我来处理吧。”陈京墨用手指压了压太阳穴,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就转过头对那一群穿着红色衣服的城防队人群,开口喊道:“这个人是我徒弟,他和你们这些人产生了点矛盾,大过节的,这样影响不好,我们跟你们回去城防队里,看看怎么解决这纠纷吧!”
城防队的人听了,面色一喜,一个可能是某小头目的,长得有点尖脸圆滑样,他赶快走了过来,说:“就是啊,大过节的,年青人火气别那么大,打打闹闹多不好,有什么矛盾,回去城防队,如果有冤情,找队长,找城主,他会给你们作主解决的,走,我这就给你们在前面带路。”
陈京墨懒得和他多说话,挥了挥手,就带着张赭实、陆庆飞,跟着那个小头目走了,后来十几个城防队的人,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围观的群众,小声音议论纷纷,也慢慢地散开了。
城防队就在城门不远的一栋大房子里,门口有守卫,里面有大厅办事处,有议事室,有值班室,有队长室,队长室里,那个尖脸圆滑样的小头目,正在给一个浓眉大胡子样的队长,汇报着朝山坪刚发生的事,浓眉大胡子样的队长想了一下,沉声问道:“都调查清楚了吗?他们俩人是从坑口镇那里出来的小山龟,在这边没什么势力吧?”
“问清楚了,那个道士是个懂点歧黄之术的山龟大夫,他们都是第一次出远门,住在客栈里,在葛和城没有认识任何人。”尖脸圆滑样的小头目肯定地回答道,又继续说:“他们现在刚认识的人,是那个从苏南来这边摆摊卖沉香链子的小商家父子。”
“那这好办啊,把他们全部,都直接抓来关去牢里得了,随便给他们安个罪名,什么聚众闹事,破坏朝山会都行,你们还带他们过来谈什么废话!”浓眉大胡子样的队长果断地说。
“可是。。。。。。”尖脸圆滑样的小头目迟疑了一下,开口说道:“我们刚才抓人时,闹得有点大,给很多群众看见了,还有那个胖黑的小山龟,天生神力,挺能打的,我们的人都打不过他。”
“哼,天生神力,这是葛和城,是蛇是龙,都得给我盘着。”浓眉大胡子样的队长不宵地说道,接着,他想了想,又说:“这样,等下你带他们来练武场,我们用军阵来抓他,确保万无一失!”
“好!”尖脸圆滑样的小头目听了狂喜,赶紧着手去安排。
“等下!”浓眉大胡子样的队长喊停了他,问道:“那个胜公子,这次又给我们送来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