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邬山泰连续反驳自己,师应雷心头警惕起来,语气深沉地回应:“大长老,现在不是争论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们现在面临强敌,应当团结一致共同对抗敌人,度过眼前的危机再说。
这件事情过后,关于顾秀章和夏仲南的事情,我会让他们给宗派一个说法。”
邬山泰悲愤地大声讥笑:“你口中的‘度过眼前危机再说’,面对无上大教以及由仙霞宗带领的八大门派,我们凭什么能够度过此次危机?我们真的能挺过去吗?我们整个宗派的所有人加在一起,难道还不如一个顾秀章以及夏仲南在掌门心中的位置重要吗?
顾秀章只是掌门弟子顾子常的儿子,如今顾子常都已经死了,而夏仲南更是一个外来添乱的家伙。我们为何要为他们承受灾祸?
师掌门,我们已经无法再继续等待下去了。今天,你必须给整个宗派一个明确的说法,否则,别怪我们翻脸无情!”
此刻,师应雷终于明白了,原来邬山泰是在宗派内其他人分散到各地防守之际,带着他那一派人马前来逼宫。
原本他和邬山泰都是前任掌门门下的同门师兄弟,按理说应该是最坚定支持他的人,却没想到在这种关键时候背叛了他,这让他内心深感悲痛。
仿佛在一瞬间,他的容貌似乎衰老了几岁,但他仍然坚决地说道:“邬山泰,你好手段啊!这么多年来,我竟没能看穿你的真实想法!哼,天一宗弟子宁可粉碎成玉,也不愿破碎成瓦,怎会在乎你这样的小人诡计?”
他性格刚烈,当下便做出了拼死一搏的决心。
这时外面传来掌声,随后天凤教的拓跋承翰带着十几个人从大门处悠然走进来,笑着说:“好一句‘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师掌门果真有非凡的胆识!”
师应雷刚才正与邬山泰争吵,未曾留意到外面的情况,此刻见到拓跋承翰竟然带着人悄无声息地闯入了天一堂,愤怒地瞪着邬山泰,怒吼道:“邬山泰,没想到你不仅想要逼宫,竟然还勾结了外人!你真是连畜生都不如,枉费了师傅多年的教诲!”
然而,邬山泰却面色不变地反击道:“师应雷,师傅将掌门之位传授给你,你现在却为了保住两个惹是生非的败类而不顾天一宗生死存亡,我和你之间到底是谁枉费了师傅的教导!
告诉你吧,顾秀章与夏仲南在青阳镇袭击了天凤教的人,天凤教为此已发出一百块元石的悬赏通缉他们二人……”
我们门派的弟子听说这件事后报告给我,我就直接去找了拓跋朋友,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他。拓跋朋友真是个有大气度的人,他不仅表示不会追究我们天一宗的责任,而且还承诺,只要我们能抓住顾秀章和夏仲南两人,他会把原本悬赏的一百块元石奖赏给我们的天一宗呢。
师兄,你想想看,一百块元石啊,我们整个门派得辛辛苦苦多久才能赚到这么多元石呢?
我邬山泰从来没有想过要私吞这笔元石,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宗门考虑才出此下策。我知道你性格倔强,所以我事先就跟拓跋朋友商量好了,联合八个门派施加压力。结果到了这个关乎宗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你竟然还是执迷不悟。
像你这种不为宗门着想的人,有什么资格做掌门呢?唉,师傅当年真的是眼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