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嫣然一笑道。
看着她那媚眼如丝,李卫国想起对方在剧情里的那个撒娇劲,咽了口唾沫道:“这……直呼其名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陈……”
“嗯?”
听他还想叫自己陈小姐,陈雪茹轻嗯一声。
“嘿嘿,这一时反应不过来,那我就叫雪茹小姐了?”
“也行。”
尽管还带着一个尊称,不过陈雪茹已经挺满意的了。
就一个称呼,就磨叽了半天。
李卫国有点受不住陈雪茹那媚眼如丝的眼神,正想着拿起自己换下来的衣服走人的时候。
陈雪茹忽然又说了句:“李老板这是晚上有事?”
“雪茹小姐有事?”李卫国反问了一句。
“那倒没有,就是我想去前面的小酒馆一趟,这不是我一女流之辈,不太方便过去嘛。”
陈雪茹眼角含笑的盯着李卫国,那语气和神态,就是想让他陪同一起。
“那我陪雪茹小姐一块?”
尽管上午已经去过小酒馆了,但当时一直想着自己穿越加金手指的事情,还没有好好的见识见识。
一听陈雪茹想去,正好李卫国也想再去看看。
等的就是这句话!
陈雪茹嘴角一笑,高兴道:“有李老板照应着,那可太好了。”
……
匆匆十几分钟后。
别看如今是正月里,挨家挨户白天上班,晚上还忙着走亲戚,但小酒馆内的生意还算不错。
贺家小酒馆内,十几个桌子,此时也坐了七七八八。
这时,两个身材矮小但看起来壮壮的男人,顶着外面的寒风,掀开了小酒馆的门帘。
坐在角落的片爷儿正在小口喝酒,突然感觉到一阵凉风袭来,抬头一看,是干蹬三轮车的强子。
“哎,我说强子,麻溜进来啊,别屋里头那点热乎劲全给你弄跑了。”
“不好意思片爷儿,我这就关上。”
强子低头哈腰的连忙把门帘给关上了。
两人刚进去没几秒。
门帘再次被人掀开。
一阵冷风袭来。
片爷儿刚想龇牙两句,待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后,立马又闭上嘴不敢吱声。
刚进门的陈雪茹,正好瞥见了片爷儿的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挑眉道:“怎么着片爷儿?”
“没啥,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陈小姐来了,我这给你请安了。”
片爷儿起身恭恭敬敬客气劲,一点都不像之前对蹬三轮的强子那样。
陈雪茹忽然看到不远处坐着居委会新进的范金有副主任,也是聪明的说道:
“免了,现在都新国了,片爷儿怎么还改不掉这老毛病。”
“得!看我这脑子,人民都当家做主了,这老毛病还是改不掉。”
片爷儿讪笑两声,又给坐了下来。
“陈小姐来了?是找我们家慧真的吧?我这就去后院给您叫去。”
贺老头一看绸缎庄的老板女儿来了,也是立马从柜台走了出来,往后院走去,准备去叫徐慧真。
“那就麻烦贺掌柜的了。”
陈雪茹转头对跟在后面的李卫国道:“李老板,我们找个地坐着吧,想喝点什么?要不来点牛栏山二锅头?”
“都行。”李卫国笑了笑。
两人找个没人的桌子坐下后。
边上的客人们频频往这边看来。
陈雪茹是谁,大部分人都知道,绸缎庄老板的宝贝千金。
至于她边上那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是谁,却是无一人知晓。
坐在不远处的范金有在看到陈雪茹进来后,眼睛亮的跟盏明灯一样。
可在看到陈雪茹身后那个男人后,他眉头一皱。
关于陈老板为女儿招婿的事情,范金有当然是知道的。
他跟其余人一样,都想着能当一回乘龙快婿,娶上娇滴滴的美娘子的同时,也能成为陈记绸缎庄的未来的继承人。
可奈何范金有是家中的独子,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他爹妈肯定也不答应的。
但最近就不同了,随着范金有成为了居委会新晋的副主任,有了一番好前程,这心思又开始动起来了。
这不还幻想着那天让母亲去提亲试试,可如今在酒馆内看到陈雪茹带着一个男人进了小酒馆,两人说说笑笑的,让他心里很是不爽。
加上那个男人长的比自己高,比自己帅,范金有嫉妒不已,蹭的一声从凳子上站起来:
“雪茹,稀客啊,好几天没见你过来小酒馆喝酒了。”
听到有人直呼自己的名字,陈雪茹眉头一皱,回头想看看是那个找死的时候,发现是新晋的居委会副主任范金有。
“我当是谁这么嘴欠,原来是范副主任啊。”
陈雪茹故意在“副”字上咬了个重音。
“哎!陈雪茹,你说什么呢?谁嘴欠了。”
范金有当场就不高兴了。
“谁搭话谁就是喽。大家伙说是不是啊?”
别看陈雪茹年纪轻,但跟在父亲后面经常去苏州那边谈生意,也算是见过世面,自然不嘘范金有。
此话一出,顿时酒馆内哄堂大笑。
“对!说的没错!”
“陈小姐厉害啊!”
“哈哈,谁主动搭话谁不就是嘴欠吗?”
本来这片街道就有不少人对范金有当上这个干部不高兴,如今见陈记绸缎庄的千金小姐怒怼他,自然是乐呵的跟着附和起来。
“都说什么说,给我闭嘴!”
范金有恼羞成怒道:“我说陈雪茹,是我给你脸了是吧?侮辱国家干部,你知道是什么罪名吗?”
一听这话,众人不敢言语了。
陈雪茹抿了抿嘴唇,要是过去她肯定敢再怼上几句,但昨天父亲跟她讲了一堆话,让她明白局势不同了。
“怎么?不敢说话了?”
“陈雪茹,我告诉你,你这个资本家的女儿,身上指不定有什么污点,整天来小酒馆喝酒,你看看哪家的女儿像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