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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黑山郡

张箭来到牧州府二叔家已经半个月了,路过金山县的的时候眼睛都不够用的,到了牧州府更是眼睛乱转,左顾右盼。在乡下都是熟人,看到的人都认识,一天也不能同一百人照面。到了牧州才走了一会就交错了几千人,还都不重复出现。本来觉得小春就是天上的仙女没有比她更漂亮的了,牧州府的小娘们一个比一个漂亮,装扮时尚,小春只是底子好不会打扮。牧州的娘们还会扭胯,走路一扭一扭的把张箭的口水都差点扭出来。

张箭的三个婶子也就二婶对张箭还算热情,毕竟是老家来的。另两个婶子对张箭不冷不热的。好在张箭脸皮厚,反而拿另外两个婶子开涮。人就这样,你越尊敬他他越拿自己当个人物了,张箭拿两个婶子插科打诨反而两个婶子不拿张箭当外人了。

在山里张箭方位感极强,在山里怎么转也知道来时的方位。到了牧州白天还能找到家,这天回来晚了,周围感觉与白天不同了,找不到家了。二叔在牧州也就算是个中等人家,打听好多人也没人知道。身上几个零钱也早就花完了,在牧州城里转来转去。

转着转着有几个花枝招展的小娘们冲张箭过来,连拉带撤地说“小哥哥进来玩一会。”

张箭还以为在乡下,乡里人好客。此时张箭又渴又饿,人家这么热情,小娘子长得又漂亮,进来喝杯水也好。

进来后上来茶水瓜子果盘,还有个小娘子贴张箭身上喂张箭吃零食。张箭哪见过这阵势?心想还是城里好,主人家太热情了!乡下人根本不会待客。人家问张箭还需要点啥?张箭说别太客气,随便就行,结果摆了满满一大桌。这时候张箭也觉得不对劲了,生不熟面不熟哪能这么热情?自己身无分文最后没法收场了。这可不妙,张箭借故上厕所翻上了厕所房顶,这时候院子里炸了锅,张箭感觉有人上了房顶。州府的房顶间距也近,张箭本身就身轻如燕,练了一马三箭一步之间有九种变化,可以先腾空再找落点。一路小跑纵跳出去两里多路才跳下房顶。酒足饭饱接着找二叔家。

转到天快亮了张箭才找到二叔家,就算想找昨晚吃喝的地方算账也不记得位置了。这回不敢在牧州府招摇过市了。接下来十几天张箭苦练一马三箭和五行炼气决,半个月不练了不能做官丢印,毕竟上战场还是要真功夫的。这天晚上张箭把小袋子里的东西都倒出来,袋子口坏了收不紧张箭用麻绳系住。看到闪闪发光的六块石头,突发奇想,攥着石头练功会是啥样?

攥着石头练一马三箭感觉没啥区别,晚上攥着石头练五行炼气决立马就感觉不一样了,好像身体里的血液运行更快了。这时张箭才明白原来这些石头是好东西啊!

十天后张箭同二叔护卫赶往黑山郡,大概三天的路程。这几天张箭的五行炼气决突飞猛进,一马三箭第二步第三个变化也有眉目了,初步感觉到背后都有啥东西了。

三天后来到黑山郡,感觉就是空旷,房子之间间隔很远,出门骑马。张箭被安排到了兵营,二叔委托一个刘校尉照看张箭。

军营里气氛豪爽,这点对张箭胃口,张箭生性豪爽放荡不羁。小半天张箭就跟军营里的士兵称兄道弟了。转过天张箭就被安排到了新兵营,二叔给张箭送来战马弓箭长矛盾牌铠甲。这一批新兵有步兵两千,骑兵二百。还是穷人家孩子多,张箭那二两多黄金买战马装备都紧巴巴的,战马也就是普通的。

步兵训练队列,盾牌术,战阵和单兵拼杀。骑兵的教头是狄教头,是一个传奇的战神,主要训练马上近战能力、弓箭能力、战术素养的训练。张箭从头学起,

白天弓马茅剑,晚上一马三箭五行炼气决,课程安排的满满的。张箭的功夫也快速提高。一马三箭第二步接近完成了。五行炼气决进步神速,发光的石头用的就剩一块了。对周围的感官大大提升,身体也更轻盈了,力气也更大了。艺高人胆大,张箭的功夫提升了,就想找机会施展一下,跃跃欲试。可惜在新兵营,没有作战巡逻任务。

三个月后,新兵训练结束。张箭五行炼气决最后一块发光的石头也用完了,神清气爽,身体轻盈,一丈之内前后左右任何风吹草动也逃不过他的感觉。五行炼气决继续提升非常缓慢了,得想办法弄一些那种发光的石头。按书上说的五行炼气决练成了第一层,一共十二层那得多少会发光的石头啊。一马三箭第二步彻底完成,一步之间前后左右同时九种进攻躲避的变化随便施展。二百骑兵中张箭不论是弓箭,马上近战都是第一名。只是战马一般,速度耐力不如顶级战马,编成战队还行,单兵作战很吃亏。张箭才十六岁,同一批士兵中年龄最小,一般十八九二十多岁,狄教头老拿张箭来刺激这些新兵,弄得张箭都被孤立了。好在张箭性情豪爽,只要跟他们一聊女人,说在牧州城美女坐怀,白吃白喝没花一文钱的经历,就又打成一片了。

已经立秋了,按往年的经验黑山国大兵在十月集结,进攻天齐国。烧杀抢掠,抢粮食好让牲畜过冬,抢女人供他们娱乐和繁衍后代。马镇河的策略是坚守兵营黑山郡,让黑山国大军虽然越过但不敢深入,怕黑山郡断他们后路腹背受敌,还要留有重兵围困黑山郡。坚守到冬天,野外天寒地冻的黑山大军受不了也就撤了。最多到春天,游牧民族要转草场放牛羊,人心思归队伍也就散了。

马镇河元帅挑选十名骑兵新人,分几组化妆成商人,跟随进入黑山的商队深入黑山侦查。包括收成,首领变换,牛羊疫病等,总之关于草原的一切消息。要得就是生面孔,张箭武艺高强技术过硬,再加上年龄小,这年纪一般不会当兵,自然被选上了。

八月的草原湛蓝的天空,野草百花齐放,草刚没过脚脖子,像剪刀剪过一样平整。无边无沿,只有马蹄声和车轮与草摩擦的声音。空气中混杂着草香和花香。天快黑时碰到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泡子,停下来安营扎寨生火做饭。

张箭等三名新兵跟随的商队是一个老牌的商队,每年都与黑山郡合作,提供消息。张箭等新兵说白了去不去都行,只不过不能单听商队一面之词,印证一下。商队的目的地是黑山国一个商业聚集的商城,叫黑金城,路程大约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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