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玄笑呵呵道:
“其实全靠我那套外门功法,它和煞气简直天作之合,一下子就被我吸附过来了。”
“又是那门功法?”
四目道长不信。
“对,又是它!”
钟玄表示爱信不信。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四目道长摸摸下巴,言语里满是狐疑:
“也就是你只用一根手指就把她身体里的...额,那个东西搞了出来,然后流进了你的身体里?”
钟玄满头黑线。
意思是没错,但四目师叔你能不能别说的这么骚气,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四目道长还想继续追问,外面却突然传来喊声:
“师兄!四目师兄!你在家吗?”
四目道长松开钟玄,给他个稍后算账的眼神,起身出门。
大家也都好奇的跟了出去。
只见门外站着位衣着华丽的道士,面容孤桀,颇具古相。
身后还有十几個人正在树荫下休息,其中几个衣着打扮很有异域风情。
“四目师兄!”
“师弟!”
四目道长出奇的满脸笑容。
经他一番介绍,钟玄这才知道,这位千鹤道长,是师父那辈儿的茅山小师弟。
钟玄家乐赶紧上前见礼。
千鹤点点头,对四目道长说道:
“师兄,我也是途经这里,就想来看看你,顺便借点糯米。”
“自家师兄弟说什么借!家乐,去给你千鹤师叔取包糯米。”
家乐听话跑开,四目道长目光却被队伍中间巨大的金色棺材吸引,问道:
“你这是在运尸?”
千鹤点点头:
“这人是边疆皇族,意外死亡后,陪葬在皇陵。
现在听说皇城那边军阀混战,皇帝都宣布退位了,他家人托我把尸体运回去。”
“墨线织网,铜角金棺,难道已经尸变了?”
“额,对,已经蜕变为黑僵了。”
“师弟你......”
“师兄放心,我心里有数。
况且我这次还带着东南西北四个徒弟,料想不会出大差错!”
钟玄听到这话,啪的一捂脸。
懂了,茅山祖传两大绝技:臭嘴和插旗!
一心和尚观察了阵,出主意道:
“千鹤道长,现在烈日当空,不如揭去金棺上的帐篷,也好去去尸气!”
“有道理,是我疏忽了。”
千鹤寻思了一下,转头吩咐:
“东南西北,把帐篷拆掉!”
话音未落,一个尖嘴猴腮面无二两肉的男人走了过来,语调怪异地质问:
“喂喂喂,干什么要拆掉帐篷?”
四目道长凑前一步,满脸高深莫测:
“那是因为...”
“没问你!”
男人根本不搭理他,看向千鹤:
“你来说!”
钟玄偷偷掐着大腿,面无表情。
一心和尚就没那么多顾忌,咧开大嘴都快笑放屁了。
千鹤道长小意对男子解释道:
“管家,棺材多晒晒太阳能驱散尸气。”
管家点点头,白了眼四目道长,继续道:
“咱们在这耽误的有点久了,得赶紧赶路,要不然又得露宿野外。
我家小主人身子骨弱,可受不了风寒。”
千鹤连连点头。
见管家离去,钟玄从袖子里拽出沓子镇尸符递了过去,小声道:
“千鹤师叔,虽然师侄说这话有点僭越,但还是忍不住多嘴。
正所谓晴备雨伞,饱带干粮,这几张符咒劳烦师叔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