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Ken带着两个朋友回到了自己的营地,大B嘴里还骂骂咧咧。
“神气什么?不就是仗着他们人多,小波你说是不是?”
“对啊,要不是阿Ken拦着,我肯定得上去K他们!”
阿Ken一脸鄙视:
“大佬们,现在才放狠话,晚了点吧。
你们就是这么给我过生日的啊?”
大B和小波对一眼,尴尬的耸耸肩。
小波连忙往回兜:
“海风这么凉爽,有朋友,有啤酒,这就够啦!来来来,喝酒。”
阿Ken打开啤酒一口喝光,顺手把空罐子扔了出去。
被别人怼了一通,他又何尝不郁闷呢。
而且离开之前钟玄没头没尾的话让他有些担心,现在周围黑压压的,还真是有点怕。
算了,再玩一会就早点睡。
正想着,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个老太太,正捡起他刚才扔出去的罐子装进自己的编制袋子里。
阿Ken虽然喜欢玩,但尊老爱幼这方面还是做得不错的。
他顺手捡起脚边的空罐子走了过去:
“阿婆,这么晚还出来啊。喏,这些也给你。”
老太太缓缓转过头,露出了那张泛着青光的面容,缓缓道:
“小伙子,你能看见我?”
阿Ken吓得后退一步,大腿不停颤抖:
“能……能啊。”
老太太点点头,语速缓慢,声音仿佛带着冰碴:
“能看见我说明你走霉运,你要小心了。”
阿Ken瞪大眼睛,转头朝着两个朋友大喊一声。
再转回头的时候,那个老太太却已经突兀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
“有……有鬼。”
阿Ken努力的挤出几个字,小波和大B走过来转了一圈,却什么都没发现。
“哪有鬼,你是不是喝多了?”
“是真的!刚才这里有个老太太突然就不见了。”
“咦,大晚上的,别拿这种事吓唬人。人吓人吓死人的大佬。”
“我说的是真的!”
阿Ken都快崩溃了,这地方确实有点邪门。
想起之前钟玄告诫的话,他突然想到钟玄肯定懂这些神神秘秘的事,不如找他帮忙驱驱邪什么的,等天一亮,立马就离开这个岛。
“咱们去找刚才那些人,刚才那个靓仔肯定懂驱鬼的。”
阿Ken慌乱的按住两人肩膀,想要说服他们重返钟玄的营地。
小波摇摇头:
“我才不去,去了也是看人眼色。依我看,那个小白脸就是在装神弄鬼骗小姑娘,你没见当时那两个美女都快贴他身上了?”
阿Ken没心情跟他解释,转头对大B道:
“大B,你陪我一起过去吧。”
“去?我哪也不去!”
大B指了指远处正走过来的三个姑娘笑的暧昧:
“三个对三个,兄弟们,咱们各凭本事喽。”
……
钟玄一曲唱完之后,众人都沉默了好长时间。
完全不同于现在常见的曲风和作词,令人耳目一新。
总重要的是,大家都能听懂歌曲中的空灵飘逸和宁静治愈。
尤其是钟玄略显沙哑的嗓音,更是给本就不俗歌曲平添的几分沧桑。
芬妮歪过头盯着钟玄的侧脸,眼中的欣赏都快溢出来了。
她感觉钟玄心里藏着很多故事,却还还总是笑的云淡风轻。
这个男人就像是座宝藏,总能在不经意间掏出惊喜和感动。
她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人,也从没有过这种悸动。
阿莲双手拄在下巴上,倚靠着钟玄的手臂,彷如梦呓般喃喃道:
“好美啊。”
钟玄正想说点什么什么,忽地身上微光闪动,有丁甲符轮廓若隐若现。
他转头朝烤架旁边看去,有个阿婆正弯腰捡着啤酒罐子。
佛跳墙反应稍慢一些,手结法印抵在眉心,口中默念了一阵,顺着钟玄的目光看了过去。
阿天和阿清察觉到俩人的动作,也明白过来附近肯定有脏东西。
阿天掏出一瓶液体,倒了点在指尖,抹在了眼睑上。
阿清则是从怀里取出个造型独特的眼镜,戴了起来。
钟玄等了会,见老太太没有离开的意思,笑道:
“老太太,那些杂物我们离开的时候会收拾好,不会弄脏海滩的。”
老太太缓缓转过头,依旧是那张泛着青光的老脸,她面无表情的看向钟玄,缓缓说道:
“你能看见我?”
钟玄笑着点点头。
老太太刚想再说点什么,阿天眨了眨眼:
“我也能看见啊。”
阿清扶着眼镜,不甘落后:
“我也可以。”
佛跳墙瞪着那双彷如波斯猫的眼镜,表情严肃: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