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婆……不是说你已经镇压那个苗女了吗?怎么还会伤及无辜。”族长向神婆不满。
族长和神婆争论,尧听出个大概来。
寨子里的杀人魂魄已经被神婆镇压跟在神婆左右,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出现这种事情。
“哦?魂魄镇压?如果神婆说的是小清的话,我怎么记得她是个活人呢?”
尧一开口,引得族长怀疑看向神婆。
神婆神情惶恐,“你是怎么知道的!外乡人!你到底想做什么!”
“是我想做什么,还是你想做什么,莫不是你与那杀人的魂魄是一起的。
所以这样上欺下瞒?族长大人,如果不是我的朋友消失不见了,恐怕你们都还在谎言之中啊。”
尧说的话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好像自己同伴已经葬身于此。
“神婆,这到底怎么回事?你总该给我们大家一个交代。”
族长已经被挑起不信任的心,看向神婆,誓不罢休。
在神婆的再三保证下,族长才不继续追究,要求神婆自己弄好,看着神婆怨恨的目光向自己走来。
眼前穿着黑袍服装的女人是神婆,神婆的目光好像可以杀死自己一样。
尧浅浅一笑,“如果不是这样,神婆又怎么愿意和我们一聊呢?”
“你到底想干嘛!”咬牙切齿的声音从神婆嘴里挤出来。
好像一个一个字蹦出来,尧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认真开口。
“我想救小清,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为他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他的双眼则闪烁着坚定而专注的光芒。
专注的眼神,背部挺直,肩膀微微向前倾,显示出他内心的平静和自信。 透露出他内心的认真和坚定。
看着这场景,神婆蠕动了嘴巴。“就算告诉你们又能怎么样呢?你救不了她的。”
神婆言语里有些犹豫,好像一种改变不了的空荡。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办不到呢,你说了最起码给我一个死心的机会不是?”
尧根本不听神婆的劝告,还是让神婆讲出来了。
小清的母亲,是寨子里最漂亮的女人,她不仅漂亮还特别有能力。
她十六岁就已经学会很多蛊术,是神婆看中的好苗子,是她的接班人。
可是有一天,女人和她阿爹出去了一趟后就变了,听说他们去了集市里。
回来后女子就日日夜夜想出门去,她说有东西在呼唤她。
神婆那个时候并不在寨子里,大家也看不出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女人一个夜晚居然逃了出去,等再回来时候,已经有了身孕。
女人有了身孕后反而倒是想开了一般,她不再想出去,只是寨子里都对她肚子里的野种很不喜。
“你必须告诉我们,你肚子里的到底是谁的种!”
族长逼问,可是每每问到这里 女人的神情都会恍惚。
族长怀疑她种了蛊,可是女人自己就是蛊术高手,怎么会中蛊呢?族长无奈只能去找神婆。
神婆来的时候,女人已经精神很错乱了,神婆发现了女人种的是桃花蛊。不仅如此,她还给别人下了心蛊。
桃花蛊只能男人给女人种,种下后就会听见男人在远方呼唤她,思念如疾。
在这样的情况下,女子就是爱惨了男人,会日日夜夜茶饭不思。后来在极端下,女子也给男人种了心蛊。
代表一心一意,和男人生死不离,即便死去,魂体也会跟随对方一起。
神婆大怒,想要女人说出那个男人的下落,可是女人就是死活不说。
没办法的神婆只能割血将蛊虫喂入女子,保她的命。
而村子里的人也对她议论纷纷,甚至将她赶了出去。
后来女人生产后,将孩子托付给自己。自己将孩子养育长大。
但没过多久,就有人看见女子居然残害村民的场景,大家害怕。
只能去求神婆,神婆赶去的时候,发现那已经是个魂体,根本算不上东西了。
身上不仅有种巫术还有蛊虫的痕迹,这就是个魔物!
神婆没有可以对付的办法,对方比自己高明很多,她只能告诉村民。
日落后躲在家里,自己会镇压魔物,同时翻阅古籍找到了解开这些巫蛊的办法。
一个纯净的灵魂之体,神婆一下子就想到了女人的孩子,她善良聪明富有同情之心。
她是最适合做破蛊的人,所以她只要每天对女孩施加一些恩情,让女孩保持这种纯净,就可以破解那些了。
女孩不知道,自己从出生到现在都是遭受村民的厌恶的,她被神婆藏在竹屋里。
很少才能看见人群,大家都不认识她,又保持干净不带一丝烟火的干净。
“你是在利用她!”冰湫不可置信的喊出。
“小清姐姐那么好的一个人!你为什么要拿她去献祭!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养了她那么多年,你难道没有心吗!”
在冰湫的世界里,就算有些人再怎么坏,但是亲人怎么可能也会如此残忍。
他不懂,他真的不能接受,他是活着一个温馨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他是第一次听到那么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