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她轻轻一挥舞,一股强大的力量顿时从权杖中喷涌而出,将周围的空气都搅动得泛起涟漪。
实际上,即使不使用任何增幅手段,紫萝自身的实力已然非常强大。
但是面对这帮口出狂言、侮辱自己的敌人,她毫不犹豫地选择施展全力,用手中的权杖给他们一个狠狠的教训。
“唔,原来大姐姐的权杖是那么用的,太雅了。”感觉药药似乎在嘲讽的效果。
“紫萝小姐……这个权杖不是那么用的吧。”看着紫萝已经把二人揍的鼻青脸肿跟猪头一样 尧缓缓开口。
“哦?是吗?我觉得拿权杖打人特别疼,老娘就爱那么用!”紫萝优雅的落地,敲了一下权杖,十分满意。
“那他们两个人怎么办?”长辞开口。
“当然是杀了!”药药眼里透出不属于她年龄的狠辣,杀伐果断的眼神好像不止一次做这种事情。
“尧,要杀了吗?”
紫萝说实话心还是软的,杀人这种事情还没威胁到自己生命她还是不会出手的。
“怎么?莫非你们都如此心慈手软?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来吧!”
药药满脸不屑地斜睨了尧一眼,便如离弦之箭般冲向那两个人,并施展异能欲杀之。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关头,二人瞬间如火山爆发般奋起反抗。
火焰如猛蛇般飞窜过来的瞬间,一把利刃如闪电般穿透而来。
长辞眼疾手快,迅速出手抵挡,紫萝也快步如飞,上前拍开。
火焰的高温遮蔽了众人的视线,当众人的位置开始分散的刹那,又一把利刃如恶鬼般袭来。
此刻,距离药药最近的正是紫萝。
紫萝眉头紧蹙的瞬间,身体已如条件反射般挡在了药药身前。
利刃噗呲一声,无情地穿透了紫萝的肩膀,鲜血如喷泉般飞溅在药药的脸上。
感受到那温热的血液,药药如遭雷击般瞬间愣住了,瞳孔仿佛地震一般急剧收缩。
尧失声惊叫:“紫萝小姐!”
瞬间施展屏障压住那两个人,扶住受伤的紫萝,快速从背包里拿出药水喂下。
“紫萝小姐,为何总是这般鲁莽!”
尧的言语中夹杂着些许不满,上次副本已然如此冲动,不顾自己安危,此次居然故伎重施。
分明能够将人拉回,却偏要挺身去挡那凌厉的攻击。
“咳咳,尧,这便是你对待伤员的态度吗?”
紫萝强忍着伤痛,嘴角挤出一丝虚弱的笑容。
面对紫萝的就重避轻,尧心中不满,只能自己独自生闷气。
尧将紫萝托付给长辞,自己满脸怒容地走向那两个人。
“你们竟敢伤害我们的紫萝小姐,受死吧!”
他抬手召唤出光剑,一道道寒芒四射的光剑如疾风骤雨般刺向他们的身躯,直至二人气息奄奄,命悬一线。
这时,尧的手却被药药拦住。
尧满脸疑惑,他凝视着药药,心中不解,紫萝方才还救了她,莫非她此刻还想放这二人一条生路?
“哥哥,把他们交给我吧。”
药药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厉,那眼神仿佛在看着两堆毫无价值的垃圾。
“你们实在是罪该万死!”
药药催动异能,一个巨大的钟表轮盘骤然浮现。
轮盘上射出的光线如利剑般直刺二人,二人像是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东西,拼尽全力挣扎着,想要逃脱这死亡的命运。
“不不不,不要!”
看着二人恐惧的眼神,尧感觉到奇怪,自己刚刚杀他们都没有那么恐惧为什么药药开启一个轮盘就那么害怕。
药药的脸上扬起一抹残忍的笑容,她漫不经心地拨动着钟表,仿佛在把玩一件微不足道的玩具。
随着她的每一次拨动,时针的轻微颤动,两人身上的伤口竟奇迹般地愈合,就像从未被刺伤过一样。
紧接着的是更可怕的折磨。
在药药的操控下,光剑如鬼魅般闪烁,每一次闪烁都带来新的刺痛。
一秒又一秒,两人在痛苦中不断轮回,被光剑反复刺伤,身下的血液如泉涌般越来越多。
如此循环,两人的身体早已支离破碎,如破碎的瓷器,无法拼凑。
看着眼前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两人,药药一步步靠近。
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踩住他的脑袋,用力碾碎,仿佛踩碎的是一颗微不足道的蝼蚁。
这血腥而恐怖的画面,让长辞吓得不敢动弹分毫。“药药,你……”
紫萝目睹了全程,突然觉得这个小姑娘如恶魔般可怕。
药药却阴恻恻地笑着,看着紫萝。
那笑容中透露出丝丝寒意,仿佛在向紫萝挑衅:“怎么了?害怕了?大姐姐~”
似乎一点都不意外众人对自己的看法。
“药药,擦擦手吧。”
尧漫步走来,宛如春风般和煦,他轻轻地拿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地为药药擦拭着手上的鲜血,连脸上的血迹也未曾放过。
他又从背包中取出一双女鞋,递给药药。
“原本以为这鞋子派不上用场了呢,它可是小湫在打副本时掉落的。”
药药的眼中满是迷茫,仿佛迷失在浓雾中的羔羊,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个人会如此对待自己。
“你为什么……不怕?”药药艰难地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为何要怕呢?你只是在保护自己啊。
你帮紫萝出气,也是因为他们伤害了紫萝,对吧?
而且我坚信,药药你绝不会肆意伤害无辜之人。
我们药药是个善良的好孩子,对吗?”
尧的语气温柔得如同一泓清泉,流淌进药药的心间。
又仿佛春日的暖阳,温暖而舒适,他正用着哄小孩般的耐心哄着药药。
药药的面色变得复杂起来,这样的人,她从未接触过,陌生得让人害怕。
“药药不用有心理负担,我感谢你完全是因为你保护了紫萝,这样可以吗?”
似乎担心药药的想法,尧用了一种药药可以接受的方法来说。
药药接过鞋子换上,总感觉好像也不是所有男人都是讨人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