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也太舍近求远了吧。
当奸细?
可南夏国什么也没做啊,而且他自己就是元启国的皇族,把自个儿地盘搅得一团乱,让其他国家趁虚而入对他有什么好处?
想来想去,私仇的可能性最大了。
褚卿的回答出乎意料:“没有。”
“啊?”霍妜惊诧的看着他,“一个有点怀疑的对象都找不出来?你们皇室的关系这么和睦吗?”
“同辈中,本王只与镇南王的关系比较好,有些偶尔会聊几句,剩下那些甚至没见过面。”
毕竟褚卿是他兄弟姐妹中最小的一个,跟年纪大的差了十几二十岁,他开始记事的时候,其他皇子正争皇位争得头破血流呢。
最后他同父同母的大哥继承了皇位,其他皇子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中规中矩的就封王,将他们派到封地去;只有站在大哥那边的皇子有资格留在京城。
镇南王是褚卿同父同母的二哥,他志不在江山,更喜欢扎在兵营里面,只在京城留了几年就到雾单来了,一年难得见上一次。
所以褚卿还真不知道哪个蠢货皇兄和他二哥有仇。
霍妜扯了扯嘴角:“好吧,那看来我们只能到时候回京了问问其他王爷咯?”
“嗯。”
褚卿应了一声,回头瞥了眼到处是错落坟包的乱葬岗,忽然有些好奇:“你是如何打听到这些的?”
“我不是说了嘛,我通灵啊。”
“你认真的?”
“真的不能再真了。”
“......行吧。”
褚卿没说自己信了还是没信,或者说他本来就不在意霍妜到底是用什么方法知道的答案,只要答案是对的就行。
两人顺着城墙准备原路返回。
霍妜走到一半时候却忽然停下了脚步。
“不如我们现在就进城吧。”
褚卿回头看着她,少女那双桃花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顺着她视线看去,城墙下被植物遮挡的地方露出了一角。
霍妜将灌木踢开,一个足以容纳一人通过的狗洞就出现在眼前。
褚卿脸上都染上了几分怀疑和难以置信:“......你想让本王钻狗洞?”
“你轻功那么厉害,直接飞上城墙也行啊。”
“.......”
和这个女人说话总能让他哑口无言。
而且霍妜还是那种想起什么就要做什么的人,她扯了扯他的衣袖,挤眉弄眼道:“走嘛,难道你不想找个客栈舒舒服服的睡在床榻上吗?风餐露宿了几天,你难道不想洗个澡、吃口热乎饭吗?那个茅草棚子有什么意思?”
也就是褚卿不知道洗脑和传销这两个词,不然他会觉得这俩词和霍妜非常适配。
听着她各种诱惑,褚卿都觉得自己身上脏兮兮的,有点难受,想洗澡的念头逐渐萦绕脑海。
褚卿的视线逐渐落在那狗洞上,绷着身子没动。
霍妜一看就知道他有点动摇了,立马乘胜追击:“现在这么晚了,里面不会有其他人看到的,我和你都得钻这个狗洞,咱俩都一样,我也不会嘲笑你啊。”
“......”
最后一波激将法:“王爷,你不会是不敢吧?”
褚卿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暗暗咬牙:“霍妜,你不去店铺当小厮真是可惜了。”
“过奖过奖,你先来还是我先?”
“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