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雷火传媒。”

“这家M我这段时间做资料搜集的时候听说过，似乎名声不太好？”

陈海涛冷笑一声：“你以为？他们就是纯纯的灰产，低价签一些涉世未深的女生，然后拿着合约强迫他们不许辞职，为了要求更是没有底线。周怡原来就是他们公司的。”

艾荧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看着陈海涛：“我没想到你居然还这么有正义感，据我所知，很多小的M机构为了存活为了利益，都会这么做。这几乎成为了潜规则，就算M不要求女主播这么做，一些人还是想要多赚钱去纠缠榜一大哥。”

“如果仅仅靠这种手段，注定公司做不大，我也不要做这样的公司。”

艾荧点点头：“和我想的一样，这我就放心多了。之前我还担心你也是那样想的，担心我们合不来，因为那和我的价值观不符。”

说着，艾荧话锋一转：“但这也就意味我们起步会更加艰难，现在M机构全国大大小小两万多家，完全是一块红海，杀出重围的屈指可数。上游行业为优质内容生产创造者，下游则是各大推广平台，有主攻主播的，有主攻短视频的，有主攻带货的，有主攻咨询和社交的，太多了。”

“就拿无忧传媒来说吧，签约主播达人超过10万人，全约优质艺人超过5000人，全平台粉丝总量超过20亿，可谓是庞然大物。我担心……”

陈海涛轻松的笑道：“没什么可担心的，他们只不过先走了一步罢了。”

“你信心还真是足。”

陈海涛信心自然是足的，他背后可是有统子爹。

哪怕投资不积累经验值，但他也有源源不断的资金注入。

换句话说，他投资一个亿，出来八千万，这八千万可是算经验值的。

而公司只要保本甚至小赚，他就永远不亏。

如果能在系统里抽到什么牛逼的道具。

可就更爆炸了。

再次创业，陈海涛的底气足多了，人也更轻松。

现在不像以前创业那会，压力巨大。

那时候创业，得拿着鞭子不停的抽自己，不敢放松半点，因为一旦松懈，就会满盘皆输。

而最终结果也正是如此。

两人到吴江数谷的时候，正好到了上班时间，就看到一堆堆白领匆匆的往上赶。

吴江数谷顾名思义，是吴江区搞的一个产业园。

一共两栋大厦。

一栋是直播大楼，一栋是互联网企业楼。

专门招租符合要求的企业。

直播公司开在这里，一方面是税收的因素以及租金低，另一方面主要还是招人轻松。

产业集群形成规模后，几乎所有的主播、场控、运营人员都住在附近，上下班方便。

进楼后，两人在一楼大厅转了转。

眼前的陈海涛一下子就看到雷火M在18楼，其他楼层也是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M机构。

没多久，一名五十出头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他戴着个眼镜，斯斯文文的，就是有些秃。

“是陈总和艾总？”

“对，刘主任？”

“对，莪是吴江数谷管委会主任刘志平。”

久经商场的艾荧连忙伸出手：“这多不好意思，还能让刘主任亲自下来见我们，太感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