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晨光将至,正是一天最黑暗的时刻,就像我接下来要面对的境况。我通过按在克隆体尸体上的手,再次准备让尸体释放木遁忍术。不过我的视线中出现了四人一狗,而且有三人我还很熟悉-疾风、夕颜、犬冢爪,剩余一人我也接触过,是来自油女一族的油女牟田。看到疾风和夕颜后,我内心有了一丝彷徨,随后平复了我和尸体体内已经沸腾的查克拉,毕竟克隆体尸体施展的忍术是不会区别对待的,在有能力自保的情况下,我还是不想对疾风和夕颜下死手,但手依旧放在克隆体尸体身上保持着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同时我将身上所有剩余的神经毒素借助林间稀薄的雾气散落在空气中,这种从实验大蛇身上提取配置出来的毒素无色无味,真的很好使用,等这次安全逃脱后,我必须再配置一些备用。
四人在我对面的树上站定,像极了我们以后的人生一样,泾渭分明的双方。夕颜直接开口问道:“烛,现在带着面具还有什么意义吗?”
听到对方的问话,我也摘下自己的面具,看着他们说道:“已经习惯了。”
疾风紧接着问道:“你为什么要滥杀无辜,难道以前和我们交往时的表现都是你的伪装。”我通过感知,知道他们在拖延时间来准备偷袭,而我也在等待毒素的发作,乐得陪他们演戏。
我吐出一口气,回答道:“当然不是,不管你相信与否,和你与夕颜的相处我是真心实意的。跟你们讲个故事吧,有个孩子从小就知道靠着自己的努力,终其一生都会烂在臭水沟里,所以他要努力的攀附。在此过程中,他遇到了几位真心对他好的人,可惜后来小孩看着他们被木叶的高层拉入黑暗的深渊中,这个过程没人考虑过他们的意愿,那时所谓的火之意志就像个笑话。于是这个孩子就更想往上爬了,甚至在高层的安排下一点点的放弃了内心的良知。直到有一天,他在那位高层的安排下,亲手送走了自己的母亲,那一刻他见到了真实的深渊,他虽然罪有应得,但作为喜欢抹杀他人人性的罪魁祸首,那位高层是不是更应该下地狱。从那时起复仇的种子就种下了,那个高层其实一直都在提防他,可惜高层太贪婪了,想要的太多而没有斩草除根,今天终于让他找到机会,以血还血总没错吧。”
疾风和夕颜有些五味杂陈,但作为年长的犬冢爪却没被我绕进去,直接点明:“不要给自己的恶行找借口,你要复仇,牵扯到那些无辜的人干什么。”
我狡辩道:“当然是让团藏感受一下什么叫心痛,而且我先说明一下,宇智波灭族可不是我动的手,那是团藏给宇智波鼬的任务,团藏可以如此残忍的对待他人,我这样对待他的家族和势力就不行吗。说到底,爪你现在已经被木叶高层驯化成了听话的狗而已。”
犬冢爪大怒,喊出一句“你找死”,就和忍犬变为两条龙卷风向我袭来,在犬冢爪动手的同时,其他三人也动了起来,只见夕颜和疾风拔出了忍刀向我攻来,而油女牟田直接抬起了双手。在他们动手的瞬间,我也收起了甲的克隆体尸体,并立即冲向了他们,水分身落后一步也跟在我身后。途中我双手快速结印,一道水线从我口中激射而出,水线横扫,夕颜和疾风利落的躲开了,其他两人被扫中后都变成了烟雾。这时犬冢爪和油女牟田的本体却出现在我的身后,只见一片虫云,两道龙卷风直接抄了我和水分身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