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敢在张医圣面前口出狂言,我看你就是个疯子,来人,给我乱棍打出去!”
一旁的亲信都是看不下去了,立刻拍案而起大怒道。
但是张医圣却一挥手,将卫兵的行动再次制止了下来。
他强压着怒意冷冷笑道,“好啊,小子,既然你这么有底气那就来赌啊,我们来比谁能将那青山鹤救活,输得人就剁一只手,从此发誓在不行医,如何?”
那张医圣心高气傲,这时候见有人质疑自己必要讨个公道。
而且面前这小子连医术尝试都不懂,还说出靠摸顶这种笑掉大牙的谬论。
他今天一定让者狂徒为他的言论付出代价,不然以后是个阿猫阿狗都敢来质疑。
,他张医圣还要不要再江湖混了。
然而他的这些心思都被陈阳看进了眼里。
“好啊,老登,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候别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再开始反悔。”陈阳也不屑的笑道。
张医圣眉须一抖,冷哼一声,“行啊,小子,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今日老夫就来让你们开开眼。闪开,我要开始行医了。”
接着他就转身,周身磅礴的灵气立刻开始运作了起来。
只看那九道玄针立刻开始以一种玄妙的姿态开始运作了起来,就在那青山鹤的周身筋脉上来回针扎了起来。
这精妙的手法,简直精彩绝伦,看得台下一众围观者都是啧啧称奇,无有不钦佩着。
周围的一众围观者先前都已经将陈阳认定成了不懂装懂的小丑。
在看见了这医圣高超的技术后更是认定陈阳死定了,今天这手是非剁不可了。
不少人更是在私底下对着陈阳冷嘲热讽了起来,好你个有眼无珠的小子,满嘴就是狂妄之言,今天就看你之后怎么收的了场。
特别是那站在人群里的白逸尘,他的嘴都快笑歪了。
先前那陈阳那满不在乎自己的态度让他心里十分的不爽,正愁不知道怎么对付他呢。
这下好了,这小子自己就自寻死路都省的他出手了。
现在的他只要安心的等着事情结束,好好看那陈阳的乐子就行了。
这让白逸尘的心中十分舒爽。
与此同时,只看那床榻之前,张医圣正施展着自己玄妙的针法。
初时还从容自若,但直不一会儿他的额头上就开始渗出了汗水,接着神色便越来越凝重。
“怎么了,张大夫,汗流浃背了吧?”陈阳在身后,冷冷笑道。
张医圣的脸上虽然焦灼万分,但这时候依然强撑着道,“哼小子,老夫还没发力呢,你就好好看着吧。”
就这样,那医圣虽然心中已知自己回天乏术,但依然不肯放弃。
愣是在床前又针灸了半个时辰,但半个时辰后,只听身后的旁观者突然惊呼道,“不好啦!快看那青山宗主!”
只见那青岛鹤那原本苍白的面孔在神医的针灸下,突然变得青紫一片。
口中不住吐出了大口黑血,浑身痉挛了起来,眼看就要不行了。
“遭了遭了,怎么会这样!”
张神医焦头烂额,正手忙脚乱,几根银针都慌了神不知如何补救。
这时候一只大手却揪住了他的后脖颈,一股巨力直接将他甩到了后面的地上。
“跟你说了不会治别在这瞎治,看看你做的好事!”
陈阳冷声哼道,“现在起开,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