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众们在尖叫中离开尼奥里广场。到了中午时分,街道又爆发骚乱。城市升起片片硝烟。
“无可救药的愚夫”亚瑟坐在办公室中。都城守备官下令,镇压所有闹事分子。
警备队隶属于市政厅管理,征召于城区中产阶层和退伍老兵。
其中,安全局真正的专职“治安”机关。他们是俾斯麦真正的走狗,经首相一手调教,一套抓、查,揪下来,7成萝卜们便连泥带水的被拔出。
不到下午,游行人群便已然散伙。
俾斯麦自身认为:领导是一种服务。好的奴仆不会纵容无知的主人,让他们自己伤害自己。
至于军队,没有留下军队的动手部分。而且,非战时,俾斯麦在不经12议会和执政官的允许下,不得调用军队入城。
剩下的事将交由下级们处理,无需他亲自过问。
次日,庄园。
俾斯麦用过早餐,便前往了市政厅。
今天,市政厅还数个项目和应酬,等待着他去处理。
办公桌前,这位首相端坐在木椅前,手中的文件盖着一枚鹰章。在费南岛上的细作传回情报:布努西斯的船将于今日下午到达。
而且根据先前的情报显示,负责送来船队的是野格.霍里奇,一个有着30年经验的老船长。而且,这些的水手们似乎是…。
没有敲门声,一个家伙推门而入。
“首相大人,不知你找我何事?”
罗伯挂着那副标志性的轻浮,这种性格总是让人忍不住打他一顿。
但仔细端详,那浅薄的外貌下是位英俊的男性,混身上下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上帝就是如此的不公。
俾斯麦:“我说了多少次了,请回去敲门,罗伯特先生。”
罗伯特:“阁下,作为您忠实的猎犬,我当然不惜代价去满足您的意愿。”
“可你大老远把我从迪西小山的度假中叫来,不会是来让我敲个门吧?”
罗伯特脱下那格调粗制的牛仔帽行礼。
可在俾斯麦眼中:这位绅士衣领上还留着浅薄的唇印。呵,这罗伯特不知昨晚又和哪个老情人再续前缘去了。
俾斯麦嘴角上扬“我确实有事请你帮忙。”
罗伯特:“阁下..有什么事直接说就可以了”
俾斯麦这一客气可把罗伯特搞不会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罗伯特在内心呢喃,可嘴上却是另一副言辞。
“有什么事是可以为您效劳呢?”
“先把你身上那套衣服给换了”
?
等罗伯特想后悔,身体已经站在一艘大船下。
丝绸材质的刺绣巾带,金色袖扣,黑色漆皮皮鞋。马甲勾勒出了层次感,胸前的别着块怀表,典雅又洒脱。
一个美男子。就是那种粗硕的脖子,红艳的头发,衬衣上端两颗扣没系的那种。
这家伙就是罗伯特。曾经的骠骑兵之王被迫营业,摇身一变成为水手风猛男。
罗伯特眼前,那粗旷的歌声伴随几个大汉一同从甲板上冒头。
“嗨,波士。看我发现了什么”
“嗯?劲啊!”
几个光膀子的水手抓着绳梯一跃而下。来到了汗流浃背的罗伯特面前,伸出那充满欲望的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时…
“你们这些家伙!不得无礼”
斑秃的白发,下巴一处短须富有威严。高长的身材,但已经退化的肌肉与这群水手比起来便相行显拙。
来者是野格.佩里奇。一位任职30年的船长。
“是,老爹!”那些粗莽的水手们迅速站直,立正排作一排。
“这位先生,您应该就是俾斯麦的部下了。请原谅我孩子们无礼”
罗伯特心头一怔,松了口气。
他认为,至少这老头还是个正常人。
至于所谓的“孩子”,其实就是水手们之间的称谓罢了,并不是真有什么血缘关系。
这是“兄弟”称谓的一种衍生。不只这群在海上的疯子,有些雇佣兵间也喜欢用这种称谓。他们的凝聚力的确更优。
“呵,不必拘束,各位按自己舒适的状态来便好”罗伯特说着违心的话,强行把对面当作是一群美丽动人的女士。
野格“呵呵,来船上坐坐如何,我们船还是蛮不错的啊”。
“哈?”罗伯特面无表情,胃内的酸水上溢。
双方进行了一番平和的交流。
下午6点时分,在罗伯特的强颜欢笑中,游历完城市的众人嘻嘻哈哈着来到了目的地。
中城区,二环,西里克斯宾馆。
连水手们都停下了喧闹,走过整洁的马路,人们进入在门童的恭视中进入了大厅。
水手们不是没见过大场面,布里努斯的花园大道,抑或是潘达斯的红泉镇都不逊色于这里的堂皇。
但作为诺威尔用于接待外宾的酒店,这里的待从竟然会说大陆各国的语言,从泛用的帝国语到布努斯语、威斯特洛语等。待从的句式标准通畅,仪表堂堂。
而那玻璃柜中的展品更是惊人,那些海上王者追寻的宝藏传说,就那么明目张胆的摆在展柜里。
“船长,我没看错吧?这是..”
野格并没有理会手下的话。
这只不过是这里的主人想要他们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