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夫他们跑出来了,”
kyg的直播质量实在堪忧,所以穹妹等人都选择通过悠的镜子观战;
这么多的‘八咫镜’,除了一开始感觉虚幻外,很快又像以前那样:也就是无延迟、无死角的现场直播。
开了‘七门’的鲁夫让三位美少女大开眼界:当速度和力量达到极致之后,普通鬼级在他面前,只怕被一脚踹飞都反应不过来。
“还顺便带出了一条巨狼.这东西真不是狗吗?”
看着尾巴摇成螺旋桨,吐着舌头背负四人,顺着瀑布飞奔而下的狼狗,穹妹忍不住吐槽。
“看起来很乖啊,我都想养一只了!”
小瑛的话让穹妹微微转头,
“你这话要是让‘小白’听到,一定会非常伤心吧。”
“小白不会这么小气吧?”
不过仔细想想,小瑛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随着小白不断耕耘,神树上的狐狸数量都已经达到三位数了!每天都是各种大大小小的狐狸跳来跳去,再养一条狗的确不合适。
“随着这座岛屿的出现,很快就会有大量捕捉巨型生物的超凡者出现,这片海域”
又要热闹了。
一叶也加入讨论,
鲁夫他们已经证明了,那座岛上的确有强悍的存在,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在kyg的直播中,人头大的蚂蚁、面包车般的甲虫、媲美蟒蛇的蜈蚣之类的存在,数量不要太多!
普通的超凡者,完全可以将目标瞄准这些‘弱小’的巨型生物,只要将其捕捉控制,立刻是不俗的战斗力。等比例放大之后,这些昆虫那一身厚厚的几丁质甲壳,就是天然的防护。
而且对‘阴阳师’来说,完全可以指导这些生物修炼,更是强悍。
当然,如果实力强悍,也可以尝试去收复那些十几米的巨狼,几十米的巨熊,甚至是——
转生为‘妖魔’的八杰集!
“但能做到这种事情的,果然只有悠君吧?”
面对穹妹、小瑛、一叶的目光,悠立刻摆手给出了否定的回应。
“不要,太麻烦了。”
现在悠已经很少使用‘分身’了,而是逐渐制造各种超凡存在来练习忍术,比如‘炎阳公爵’‘小章鱼’‘八杰集’之类。但不等于他就无事可做。
半位面的构建,还有某些‘高位存在’,依然需要悠自己亲力亲为。
这种情况下,让他去收复什么‘式神’?
耗时耗力!
“说起来,据说是因为那位‘万军之主’掀起神战的缘故,导致很多神明陨落。”
穹妹刷着手机,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所谓的秘密一旦被第二个人知晓,很快就不再是秘密:阿美利加那边资深者弄到一本‘犹大福音’的情报,在超凡世界中已经开始流传开来,也让众多势力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们的神迟迟不现身,原来是被那位‘唯一神’干掉了。
该死的白佬!!
“换而言之,超凡灾害只有我们这里才会爆发?”
小瑛叹了口气,即便是有众多超凡强者坐镇,灾害频发的岛国人口.回升到了七千万。
但那是因为有着大量‘超凡移民’,以及权贵阶级前来避难的缘故!
别管这边超凡灾害刺不刺激,就问你超凡强者多不多?
而且阴暗一点想:如果真连东京都挡不住;
那死的也不止自己,不亏!
“那倒也不至于,”
对此,某人暗中擦了一把冷汗。
按照‘设定’超凡力量从东京不断复苏,加上他对这里的神话比较熟悉,所以超凡灾害大部分都集中在岛国。剩下的倒霉蛋,也都是太平洋海域的国家。
非礼宾、尼西亚、土澳、阿美利加.
英吉利那是自己惹到伊江,其实并不在悠的计划之中。
“现在灵力已经逐渐遍布全球,某些还没有死光的神系,应该暗中开始有动作了吧?”
悠摸了摸下巴,如此‘推断’道。
————
埃及、
号称文明古国之一,
公元前3200年,美尼斯统一埃及;
建立了第一个奴隶制国家,开始对外扩张,成为军事帝国。
到了王朝后期,内忧外患,在公元前525年,埃及成为波斯帝国的一个行省。
此后的一千多年间,埃及相继被希腊和罗马征服;
641年,阿拉伯人入侵,埃及逐渐阿拉伯化,成为某教重要中心;1517年,成为奥斯曼帝国的行省;1882年,英吉利占领后又成为其‘保护国’;直到一百年前,趁着英吉利日落西山,埃及才宣布独立。
在这三千年中,埃及一直被各方统治,习俗也好、文化也罢、每次都会被更换一遍。
所以,现在的‘埃及’和那个法老、祭司、金字塔、尼罗河上的埃及,其实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全称也是‘阿拉伯埃及共和国’,同时还是‘阿拉伯国家联盟’的总部所在地:没错,相比起什么文明古国,倒不如说埃是个阿拉伯国家更贴切,甚至一度想要成为阿拉伯世界的龙头老大。
但是在几次中东战争中,被各种扯后腿的埃及;也看穿了中东那群蠢货的真面目,从此不再积极的参与其中的事务。
没办法,那边只要是巴掌大的地方,就有几十上百个教派,互相之间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宣布对方是异端。
大家拿着同一本经书互相厮杀几千年,人脑子打出狗脑子!
打到现代,依旧如此!
今天你杀我,明天我杀你;
什么共同发展,联手对抗外敌?不存在的!
可以说,生活在那里之人的认知,配得上他们的苦难。
遇到这样一群猪队友,是人都不愿意理睬:但看在大家都是人类的份上,埃及还是接收了大量难民。
16岁的少年阿米尔·卡里姆·努尔,就是这样一个难民。
他有着一头卷发、褐色的皮肤、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有些削瘦。
他的家园早已经在炮火下化为废墟,不得不和一群小伙伴徒步逃到埃及;
“这是最坏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