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洛耳朵动了动,听到不远处传来议论他的声音,看来京都才子,对他在诗词上压过他们一头,意见很大!
听到议论声的,不止尘洛一人,祸曲看向议论尘洛的那桌人,“你们能写出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这样的文章,才有资格议论尘洛,现在你们根本不配,居然还妄图与尘洛相提并论!”
议论尘洛的那桌学子,看向训斥他们的祸曲,没有认出这位小战神的身份,不满道:“那里来的村夫,也敢羞辱我们!”
上方有道千娇百媚的声音传出,阻止事态恶化,娇滴滴道:“京都是诗词兴起之地,咱们京都学子骄傲些,也是应该,尘大家的超然台作还有岳阳楼记,是气运千年的文章,任谁现在也不敢说能写出更好的,咱们何必为此争吵!”
那桌议论尘洛的人,抬头看向说话女子,拱手道:“学生见过巧云姑娘,既然巧云姑娘说话,我们便不与那村夫一般见识,不知何时有幸,能听巧云姑娘再抚琴一曲,解我等心中相思。”
巧云捂嘴轻笑,白了那桌人一眼,看向祸曲,“听公子语气,很推崇尘大家,想来也喜欢诗文!”
说到这里,巧云顿了下,看向议论尘洛的那桌人,“现在应该叫诗词了!”
祸曲点头又摇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诗文也好,诗词也罢,我只喜欢尘洛写!”
那桌巧云出面后,注意力全在巧云身上的人,听到祸曲这么评价诗词,露出不喜神情。
“你这家伙,是不是没有见过好的诗文,井底之蛙!”
祸曲英气十足看向那桌人,眼带锋芒,“除尘洛外,我确实没见过好的诗文,又如何!”
见气氛又剑拔弩张,巧云忙缓和道:“其实奴家也爱诗词,夜里多少次梦到如意郎君给奴家写情诗,今日奴家斗胆,想以情为题,求各位公子给奴家写首诗词,为奴家圆梦!”
祸曲低头沉思,想不出好句,道:“我不擅长诗词!”
“不过!”祸曲看向与马梦得站在一起的尘洛,“你也叫尘洛是吧,替我应战,将他们赢了,以后京都我罩着你!”
巧云笑意盈盈看向尘洛,“这么巧,刚我们还在讨论尘大家,公子居然也叫尘洛,想必一定擅长诗词!”
马梦得嘀咕道:“谁告诉你们,叫尘洛的,就都擅长诗词了!”
那桌人听到马梦得嘀咕,不屑看向尘洛,“我不管你叫什么,且由你先作!”
尘洛视线落在巧云身上,仔细打量,想好要作诗词,抽出腰间螳螂刃,在后面的墙上开始刻字。
刻诗也能获得气运,还能让尘洛与周围建立联系,这事尘洛不需要别人代劳。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纤薄的云彩在天空中变幻多端,天上的流星传递着相思的愁怨,遥远无垠的银河金叶我悄悄度过。
“唉!”尘洛叹了口气,眼睛温柔如水,看着巧云,“也许我们梦里确实见过,因为我亦不止一次,在寂寞夜里,做过和你一样的梦!”
“梦里也有位美人儿,许我天长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