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寒连续躲过几十次的摆尾,渐渐摸索出来,这大家伙乃是根据人都呼吸与热度来感应的。得出答案的瞬间,白漠寒便将全身的温度都缩在了心脏处,又闭了气,便直接跳到了水中,根据感应,顺着目的地一路游了过去。
再出水面时,便发现自己起码被十几杆镭射枪给指住了脑袋,虽解决这些人并不是难事,但白漠寒却没有这么做,而是解释道:“别误会,我没有恶意的。”
王聪不屑一笑,从白漠寒身后走了出来,“你以为这话还有人信,开枪。”
就在白漠寒思考,要不要动手的时候,又听有喝道:“慢,聪儿,为师说的话,你忘记了,习武之人最忌心存恶念。”
王聪闻言,忙恭敬的道:“师父,这人是我那二叔派来害我的,难不成我还要对他心存善念不成。”
王聪师父乃名寻道,乃是道教不知道多少代的传人,本一个人在这地下住着,每日里修炼,便是想早日寻得大道,不妨,竟年年能捡几个人,寻道也没多想,只当添了几个打扫的人,直到王聪从上面掉下来,寻道见其骨骼清奇,起了爱才之心,这才收了做徒弟,以传自己的衣钵。
如今见王聪说这人是来害自己徒弟的,自然动了真火,拂尘一甩,便直对着白漠寒攻了过去,白漠寒本还想解释,见寻道此举正和自己之意,便住了口,直动起手来,二人过了百招,白漠寒是越打越痛快。
寻道亦是越打越惊心,惊心之后便升起了几分惺惺相惜,毕竟白漠寒的武功全是浩然正气,竟隐隐有几分道门的影子,皱了皱眉头,寻道不由先开口道:“这位小友,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奸邪之人,何以为虎作伥。实在有违学武的真意。”
打了个痛快,白漠寒顺势停了手,大呼声“痛快”便接着道:“事情是这样的。”
待听完白漠寒的讲述,寻道便将人引进了内室,这才道:“这么说,你并没有害聪儿之心。”
“这自然是没有的,除了这是先前接的生意外,我最主要的就是因为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做出恩将仇报的事情来。”
寻道这才松了口气,望向王聪道:“聪儿,你都听到了。”
王聪冷笑一声,“师父,说到底,他们还不是为了钱吗。”
见徒儿满脸暴虐的模样,寻道冷嗤道:“聪儿,我往日里就是这么教你的?”
王聪心中不服,但到底不忍违逆师父的意愿,随当下便赔了礼,白漠寒挥了挥手不在意的道:“原是我们的错,倒是老哥你这徒儿收的不错哦。”
说到自己的得意出,寻道一副老怀安慰的模样道:“聪儿乃是老夫这辈子的骄傲,十几岁的年纪,能修到如今的修为,却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便是老道我,当年如他这般大小的时候,只怕连他一半都没达到呢。”
王聪一听忙躬身道:“师父,与聪儿恩同再造,若没有师父,徒儿如今只怕早被二嫂给除掉了,哪里又有如今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