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漠寒一脸正经的将通讯器关了,待关闭的刹那,白漠寒的笑意便再也忍不住爬上了脸颊,扭头对着鲛人说了一句“我出去一下。”
便匆匆离开了,鲛人抓了抓脑袋,实在不了解白漠寒这到底是玩什么。
另一边白漠寒出了屋子,找了间僻静之处,这才再次拨通媳妇的通讯器,望着媳妇脸上还未下去的意外之色,白漠寒调笑道:“哦,我刚挂掉通讯器,就想起你好像有许多话要说,现在没有外人了,有什么想说的就说吧,放心,便是你的情话听起来有些粗浅,为夫也不会嫌弃你的。”
司马霏儿便明白这是逗着她玩呢,当下便按了通讯器。
白漠寒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因萧胜所为的那点子憋闷,顿时也消散一空,望着通讯器,白漠寒眼中溢出了满满的柔情。只一眼,便能让人沉入其中。
献媚这对于男人也是管用,这不,恰好走到此处的苍蝇头,仿若见鬼似得,双目圆睁,痴痴的望着这一幕。
白漠寒扭过神来,好笑的道:“怎么了,苍蝇头,怎么这么看着我。”
使劲的甩了甩脑袋,硬将刚刚那一幕,从脑中甩了出去,苍蝇头方道:“老大,你为什么要救我。”
“啊”了一声,白漠寒方才接着道:“我救你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理所当然的吗。”惆怅的说完这一句,苍蝇头苦笑的摇了摇头,那为什么当了多年兄弟的大哥,却能为了自己,将我陷入危险之中,越想心中越痛,不由悲凉的笑了出来,许久放歇,对着白漠寒郑重的将腰弯了下去,郑重的道:“苍蝇头在这里,再次谢过老大的救命之恩,以后苍蝇头定会一心跟着老大,这条命是老大给的,日后,我也定会还老大一条。”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
良久,白漠寒方叹了口气,望着苍蝇头的背影十分沉重,这小子不会陷入某种魔障之中了吧。
而显然白漠寒的猜测对的很,这不,紧跟着苍蝇头便来到了萧胜的屋子了,亦是问道:“为什么?”只是与上次不同,在这里,苍蝇头的话却带着几分质问,几分怨怼。
萧胜往沙发上一靠,咧出一抹嘲讽的笑意道:“怎么,你是真不知道呢,还是故意来找不痛快。”
苍蝇头没有应答,而是继续问道:“为什么。”
见萧胜不答,苍蝇头方才接着道;“我自认我苍蝇头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要我做的,不论事情是好是坏,我将能做的都做了,可你呢,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就这样将我简简单单的推向死亡,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算的了什么。”
直到此时,萧胜方才嗤笑一声,嘲讽的道:“这句话倒是问到我的心坎上了,我倒是也想问问你,苍蝇头,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到底算什么,难不成只准你们背叛我,我便什么都不能做,这才是对。若真是这样,那这又是哪里的道理。”说罢,萧胜浑身气势大涨,这一起身,竟让苍蝇头不自觉的退了一步,萧胜冷漠的勾起唇角,一步一问道:
“你可记得,你第一次做盗贼,菜鸟的很,一不下心,便被人给捅上了肩膀,右手,当下便动弹不得,是谁将你救了出去。”
“还有一次,你跌落深山,是谁背着热源感应仪,不眠不休的找了你三天,方才将你背了回来。”
“几次惊吓,你并不想到一线去,又是谁,力排众议,将你安置在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