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霏儿摇了摇头,当下言道:“父亲,别为我担心,我没事。”
话落,司马霏儿冷然的望向阿狗道:“你对我出手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要告诉我漠寒在哪里。”
阿狗闻言,眉间带着三分讽刺道:“拿这个来威胁我,莫非,你以为我真的会怕不成,我奉劝你们,识相的就别跟我主人作对,他可不是你们这些渣滓能比的,行了我也不想跟你废话,快点滚,我可告诉你,我现在心情不爽的很,惹急了我,我可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来,要知道,我是他的基因复制出来的,他有的能力我自然也有,就是你们刚刚来之前谈到的能力。”
众人心中一惊,司马傲天浑身一凛道:“刚刚的谈话,你知道我们刚刚谈了什么,你怎么会知道,你对我司马家,动了什么手脚。”
带着几分玩味道笑意,阿狗双手下压道:“别紧张,我可没什么大的改动,不过是在……”说到这里,阿狗略停顿了一下,这才指着王叔道:“不过是在他的身上放了个小玩意罢了,你也知道,我整天被关在这间屋子里,总要自己找点乐子吧,”
苍蝇头眉头一皱,拿出一根棍子般的东西,便在王叔的右臂之后总,将那玩意娶了出来,当下便追问道:“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东西。”
阿狗并没有回答,不过是将头扭了开来。
王叔,见状,赶忙上前道:“那你们别急,有什么话慢慢说,他本质上不过是一个新生儿,有些事情懵懵懂懂的,很多事情都分不清对错,这就需要我们大家去教他,而且这追踪器也不一定是他放的,你们也知道,我被ary关了几天,那追踪器说不定就是那个ary放进去的呢。”
“不可能。”掷地有声道三个字,顿时炸响在众人耳边,王叔忙追问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这样的窃听器若真是那个ary造出来的,她只怕就要羞愧死了,粗制滥造实在是太差劲了。”
阿狗间自己的成果被贬低,当下便不服气的道:“是,做的是太差劲了,可再差劲又怎么样,你这个机械大神,还不是没有发现,若我这么差劲的窃听器你都检查不出来,你这到处吹嘘的机械大神,想来也是名不符实吧。”
闻听此言,苍蝇头一点波动都没有的接过了话头道:“我来不是跟你耍嘴皮子的,至于机械大师的名头,我可从来没有承认过,一直以来,都是别人乱喊的,至于说你的窃听器我没有发现的事,那不是说你的窃听器安装方式,多么新颖,多么不容易察觉,而是做的实在是太烂,我的想象力更是从未告诉过我,会有这么烂的东西做出来,这点上,我承认我输了。”
简单的一句话,只将阿狗气了个半死,苍蝇头接着问道:“我老大,到底被ary带到哪里去了,你最好快点交代清楚。”
话未说完,阿狗便冷笑一声道:“别吓我,吓我我也不怕,不论你准备问我什么问题,我的回答都是一样,不知道。”
拦下了要动手的司马霏儿,苍蝇头似笑非笑的道:“是吗,也对,ary对我老大什么感情,我还能不知道,原本想着没几日便要分离,他们两个一准没戏的,可如今,两人日日相对,这感情自然是一日千里,说不定啊,等下次相见的时候,小老大都要生出来了。”
听闻此言,阿狗如何能够继续无动于衷,当下便气的跳了起来道:“再敢胡说八道,小心我杀了你。”
似笑非笑的望着阿狗,苍蝇头,只冷笑道:“是真,是假,难不成,你心里真的没数吗,别忘了,这事之所以没有成为事实,依靠的不过是我老大的意志力罢了,可俗话说的好,这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可就只隔层纱,我们老大的意志还能坚持多久,我都不敢保证,你能保证吗,还是说,这正是你期盼的,ary的幸福。”
“滚蛋,老子是那种蠢货吗。”话音刚落,阿狗顿时憋屈的蹲在了地上,只捂着脑袋蹲在地上,显然也是纠结的很。
见此情景,苍蝇头再接再厉道“怎么样,可考虑清楚了,是不是有话要跟我们说。”
冷笑了一声,阿狗嘲讽的言道:“我跟你能有什么话说,哦,对了,的确能说一句话,陪你们说了这么久,我也有些累了,你们要是没事的话,就快点离开吧,看着你们的脸还真是倒胃口的很。”
闻听此言,苍蝇头眼中闪过一抹恼怒,恨恨的道:“我说,你个阿猫阿狗的,最好先给我搞清楚一件事情,现在是我给你机会活命,我告诉你,若是你说出我老大的下落,那无论出了什么事,与你无关,若不然,哦老大出了什么事,我绝对要你陪葬。”
阿狗嗤笑一声,几步走到了苍蝇头的身前,当场冷笑道:“你是不是傻,抓你老大的人是我吗,没看见我都被人抛弃在这里了吗,还想让我交代,交代什么,就凭你这态度,我便是知道也不告诉你。”
苍蝇头闻言,顿时便将拳头举了起来,见此情景,阿狗干脆将脸玩苍蝇头面前一伸,带着几分挑衅道:“你打啊,打啊,还真是什么人都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怎么,莫非在你们眼里,我阿狗是能任你们宰杀的对象,做你们的春秋大梦,白漠寒那人,我的确打不过,不过你们这些个玩意,加在一起,也不是我的对手。”
话落,阿狗又将视线转移到了王叔的身上,三分讥讽,七分试探道“我可还是记得某人说过,以后他就是我的家人,是我的依靠,言犹在耳,只是不知那说话的人是认还是不认,毕竟,我刚刚被人这么修理的时候,说这话的人,可是半点没有站在我身边的意思,你说是吧,王叔。”
“我说的话当然算数,不说别的,只说珊瑚族就剩咱们三个,我也不可能不管你,只是,你也要做出些事来,漠寒的事情,若你知道些什么,可一定要说出来。”
听完王叔这话,阿狗方才一脸落寞的道:“王叔,若你以为我在她的心里,真那么重要的话,她会将我扔在这里吗。”
王叔闻言一愣,苍蝇头便接过了话头道:“那谁知道呢,说不定这正是你和那个ary的计谋呢,从内部渗透,才是个好主意不是吗。”
本以为,阿狗定会否认,可没想到却见他竟然点头道:“说的不错,我的确就是ary埋得一颗暗子,只不过你便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苍蝇头整个身子一晃,刚喊了个“你”字,便被司马霏儿拦住了话头,“你到底如何才肯告诉我们,漠寒到底在哪里。”
嗤笑一声,阿狗扫向众人,冷笑道:“我还是那三个字,不知道。”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脸上露出了冷笑的神情,“既然如此,那你就怪不得我了,父亲,这个人就交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