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漠寒这么说,司马傲林也找不出反驳的话来,不由好笑的道:“对对对,你说的不错,是我当日做的太过了,还望漠寒不要见怪才是,再说这没脾气的人倒是好相处,可是也成不的事啊,有脾气好,有脾气好。”
白漠寒闻言不由笑了出来,忙笑道:“当然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也望二叔不要计较。”
“计较,我再怎么说也算是个长辈,跟你计较,我可就白活这么大年纪了。”说到这司马傲林忽然扭头看了白漠寒一眼道:“你二叔我现在还真有些计较,计较的也就是你啊怎么不早点来司马家。”
见司马傲林说的是这个,白漠寒与其对视一眼,二人不由大笑了起来,回到房中,众人见二人的模样,司马懿也不由好奇的道:“难道我们刚刚错过了什么好戏,哎,早知道就不该跟着进来的,我就知道,跟在漠寒身边,绝对会有好玩的事情。”
司马傲林见儿子这幅模样,直接一拳打了过去,当下没好气的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呢,你这个小子,要我说几次你才懂,遇事给我稳重些,这里可是四国大比,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的地方,你父亲我只有你们兄弟两个,可不想尝试白发人送黑发人是什么感觉。”说到这忙又赶紧“呸!呸!呸!”了三声道:“老天勿怪,老天勿怪。”
司马懿见此情景,心里也是一阵的暖意,眼圈差点就湿了,忙前装做讨饶道:“父亲,父亲,我知道了,我保证这次在这我一定会小心,小心再小心,谨慎、谨慎再谨慎,绝不会犯糊涂,这总可以了吧。”
司马傲林听到这里,这才将手松了开来,望着两个儿子道:“最好是这样,还有阿敦,不止是你哥,你最近也给我老实点,听到了没有,虽然你平日里不让我多操心,但是这次不比往常,知道吗。”
司马敦原本看好戏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尴尬一笑道:“父亲,我这里你就不用担心了吧,我如今的本事你可还没看到呢,可是提高了不少,放心,我保证,这次一定平平安安的跟你回去,这种行了吧。”
司马傲林闻言,这才满意一笑道:“当然行,不过可别光嘴说说,得做到才行啊。”
司马敦见状,举起右手道:“我发誓总行了吧。”
司马傲林嘴角露出了一抹满意的笑容,转而望向了司马懿,司马懿见状,也忙紧跟着抬起右手,“我也发誓。”
随之却听,司马傲林,无力的摇了摇头道:“你的誓言在我这里一毛不值,算了,我还是自己盯紧一些吧。”
这话一出,顿时屋中众人顿时忍不住都笑了出来。
司马敦连连点头道:“父亲,你这个决定是对的,我哥的信誉的确不怎么好,你放心,我也会帮你看着他的。”
白漠寒此时也忙紧跟着道:“放心,我也会看着他的。”
扫视了众人一眼,司马懿不服的道:“你们给我够了啊,谁用你们看着啊,我现在可不是原来的我了,哼,等着瞧吧,这次我司马懿定然会让世人记住我的名字的。”
白漠寒摇了摇头,对着众人道:“我想,二叔父子有很多事情要聊,咱们不如去外面逛逛看。”
众人闻言,俱是一脸幸灾乐祸的笑着应承了下来,随着白漠寒出了屋子,到了此时,便是再蠢,司马懿也知道肯定事情不好,只是此时众人早已出了门外,司马懿只能在心里诅咒众人,谄媚的望向了父亲,下一秒,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起。
待白漠寒再见到司马懿时,就见其早已变成了熊猫眼,众人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白漠寒好笑的道:“我说,你出来的时候,不会先将那眼睛治好再出来,这样若是让别人看见了,丢的可是我们的脸。”
这边白漠寒话音刚落,司马傲林不等白漠寒开口便抢先言道:“是我让他留着的,目的就是提醒他,不过漠寒这话也有道理。”深吸口气,司马傲林恨恨的道:“这次便宜你了。”
司马懿感激的望了白漠寒一眼,立马将药膏抹到了眼睛,瞬间,本就青黑的颜色,立马恢复了正常。
不想这一幕恰好被郑秀给看在了眼中,几步走到了众人面前,一把拽住司马懿的手道:“你这拿的是什么。”
司马懿随手挣脱了开来,轻笑道:“这样的东西,郑大人怎么会看的呢,就不在这里妨碍大人的眼了。”说话间,司马懿已随手将东西收了起来。
郑秀见状,眼中闪过一抹恼怒,今日三番两次被司马家的人落了面子,他又不是个没脾气的,如何会轻易平息,当下冷笑道:“看来,司马家果然不可同日而语,一瓶这样的东西我郑秀竟然连看一眼的权利都没有,看来,我郑秀果然是不被你们放在眼里的。”
见郑秀这么一说,司马傲林当下冷冷的扫了儿子一眼,忙转头望向郑秀道:“郑大人这话说的可有些过了,不过是个玩意,郑大人有什么不能看到,我们只是怕碍了郑大人的眼罢了。”
话落,司马傲林忙给儿子一个眼神,司马懿这才不甘不愿的将东西拿了出来,递到了父亲面前。
司马傲林笑着言道:“这世的事情就没有郑大人不知道的,您也知道,我对这个儿子可是你溺爱的很,他从小纨绔惯了,我就怕他闹出什么事来,这才弄了些这样的药膏,不过是方式新颖些罢了,入不了您的眼。”
郑秀当下笑道:“入不入得了我的眼,是我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罢,郑秀对着身后之人一个眼色,那人竟是直接在胳膊划了一刀,瞬间血流如注,郑秀将药瓶递了过去,那人接过,便抹了去,瞬间伤口便愈合了起来,不一会恢复如初,就仿佛没有受过伤一般。
郑秀眼中闪过一抹亮光,直直的望着司马傲林道:“不知,这药是如何配置的。”
司马懿正要发火,被司马傲林一个眼神给定在了原地,司马傲林这才扭头望向郑秀道:“郑大人,我司马家给你面子,也希望郑大人能够给我们面子才好,这药可是我司马家的私密,郑大人这么问出来,只怕不太好吧。”
闻听此言,郑秀身后之人便要前,被郑秀一抬手给拦在了身后,只见郑秀整理了一番衣服,立马笑着将药瓶给递了回去,这才言道:“你说的是,倒是我莽撞了。如此告辞。”
话落,转身便走,司马懿见状,不由嗤笑道:“我看这郑秀根本就是个小人,知道了这药的效用怎么可能沉得住气,现在肚子里还不知道憋着什么坏水呢,看来,这次咱们要防备的东西又多了一个。”
这话一出,司马傲林当下便照着司马懿的脑袋给捶了下去,司马懿委屈的捂着自己的脑袋,不由言道:“父亲,你打我干嘛,这件事跟我没有关系。”
“谁说没有关系,这药不是你拿出来的,你的治疗仪呢,用治疗仪又不是不能起效果,你干嘛非得用漠寒给的药膏。”
说到这里,司马懿撇了撇嘴道:“治疗仪,哪有漠寒给的药膏管用,有事抹一下就好,哪像治疗仪还刺痛感呢,有好用的,我干嘛要勉强自己用治疗仪。”
被儿子这幅顶嘴的模样,气了个半死,司马傲林当下站起身来,白漠寒忙插口道:“二叔,你先坐下吧,那郑秀一来,咱们本就够引人注目的了,你就安心坐着吧。”
见白漠寒这么说了,司马傲林也唯有瞟了儿子一眼,这才望向白漠寒道:“漠寒,如今看来,情况对咱们很是不力啊,你有没有什么好对策。”
闻听此言,白漠寒冷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郑秀来者不善,如今又占据优势,先走一步算一步吧,对方还没出招,我们便是再着急也没办法。不过,我白漠寒也不是好惹的,若他真敢动什么手脚,那我便让他见识见识我的本事。”
司马傲林闻言,有些担忧的道:“那药膏的事情。”
抬手止住了司马傲林的话头,白漠寒笑着道:“这个倒是不用担心,本就是准备给他们比试场用的,这事迟早要曝光的,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这些药膏我那师弟也会做,想来他也不会不用,东、西两个帝国都有,我想他便是再大的想法,动手之前也给想想后果才是。”
闻听此言,司马傲林松了口气的同时,却又忍不住有些可惜的道:“漠寒,不过说真的,当日你就不该将本事都交出去,瞧瞧后来,那白家做的事情,真是让我都无语了。”
司马懿抽了抽嘴角,忍不住好笑的道:“父亲,不是我说,你这独占欲可真不好。”
司马傲林正要开口,白漠寒便已抢先一步道:“二叔,虽然不想说,可是他是我的师弟,既然代师收徒,我自然会倾囊相授,若真的藏私,那这声师兄,我如何担的起。”
这边白漠寒话音刚落,就听一声“师兄”想起,白漠寒忍不住回头道:“漠奇怎么过来了,快坐。”
摇了摇头,白默奇瞬间言道:“师兄,不用了,本来不想过来打扰的,可是听到师兄的话,我若是不过来,就是猪狗不如了。”说罢,白默奇,竟是当着众人的面鞠了一躬,白漠寒四周望了一眼,忙道:“漠奇,你这是做什么,还不快站起来,你好歹是西方帝国……”
摇了摇头,白漠奇站直了身子笑道:“师兄没事的,这个礼是我欠你的,是我白家欠你的,你别拦着我,要不然我可真没脸在你面前待着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站起身,走到了白漠奇的身边,这才言道:“好,既然你这样说,那这一礼我便受了,希望这一礼之后,你能放下心中对我的愧疚,公正的比试,这些人,也算是我带出来的,若是相见,记得帮我好好调教一番,也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
一一扫过众人,白默奇当下笑道:“师兄的吩咐,做师弟的自然是要遵从,只是有件事,我可得事先说清楚,这到底比试场拳脚无眼,若是伤到了哪里,还请师兄不要见怪。”
见白默奇这样说,白漠寒低头一笑道:“我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吗,只要留下性命,其他随你。”
听到这里,众人深深的打了个冷颤,见状,白默奇当下笑道:“好好享受,你们最后的美好时光吧,因为很快,我便会让你们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地狱。”
话落,白默奇转身便走,司马懿此时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直接跳起身道:“什么吗,拽什么拽,还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比试那天等着瞧,我一定打你个屁滚尿流,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闻听此言,白漠寒凉凉的说道:“阿懿,别说我这个做妹夫的没有提醒你,若你的对象真是漠奇,那我奉劝你,还是想好怎么保护自己是正经,他的实力,可不是现在的你可以抗衡的。”
见司马懿有些不信的模样,白漠寒好笑的道:“不用怀疑,我绝对没有半点夸大的成分,说白了,你碰他,大概只有挨打的份了。”
司马懿望了众人一眼,瞬间站起身道:“哼,我司马懿怎么可能这么怂,等着瞧,我一定打他给你看看。”
闻听此言,司马敦食指蹭了蹭头发,无奈的望着自家哥哥,实在想不明白,蠢哥哥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发出如此豪言状语。
无奈的摇了摇头,倒是白漠寒却是笑道:“不错,不管事实如何,这份想法还是不错的,放心,一会我便嘱咐漠奇,动手的时候,多放点水,绝对让你撑些时候的。”
说完此言,白漠寒还伸手拍了拍司马懿的肩膀以示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