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寒,不知你是否要去外面闯一闯的意思。”说到这里,郑秀见白漠寒望了过来,忙解释道:“别误会,我问这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漠寒,你这身本事,若只窝在司马家实在太可惜了,若是能去闯一闯,以后成就定然斐然,再建立一个司马家,对漠寒,你这样有才能的人来说,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不是吗。”
见郑秀将自己夸成了这个样子,老实说白漠寒还有几分不习惯,轻咳一声,却也没有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来,而是先问询道:“那不知,郑大人是否有什么提议。”
郑秀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道:“方便的话,可以到我的国家看看,漠寒你认为如何。”
话落,不给白漠寒答话的时间,郑秀便接着言道:“漠寒,我虽然不算了解你,但是也明白的很,你肯将这避水珠拿出来,那你手里定然还有,你也说过了,我的星球水域占了绝大部分,若你去了,有避水珠岂不是如虎添翼,另外你刚刚直接拒绝了,收我儿为徒的事情,我倒是觉得你可以再考虑看看,毕竟这世,总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咱俩之间是没什么交情,可若是加了这层关系在里面,那我无论如何,都得护着你不是吗。”
白漠寒这下子还真就忍不住笑了出来,望着郑秀直言道:“郑大人,莫非以为,我白漠寒是那种依靠别人的人吗,我承认有人依靠的确是件幸福的事情,但那也同样限制了我的发展,我不想这样,所以郑大人,原本收徒的事情我还有些犹豫,如今你这么一说,似乎拒绝已成定律,毕竟我可不想因为有条退路,就让自己懈怠下来。”
白漠寒此话一出,郑秀差点没一口血喷了出来,那青红难辨的神色,白漠寒见了,强忍着笑意站起身道:“郑大人还有事吗。”
见其不答,白漠寒遂道:“既然没事情,那我便先告辞了,毕竟今天我司马家比试的人尤其的多,却是不适合在这里长待。”
话落,白漠寒便自顾自的转身离去。
见此情景,郑秀一脚将面前的茶几踹翻在地,冷冷的言道:“不识抬举,世怎么会有这种人,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变着法的折腾,真是不知所谓。”
这时只见从里屋走出一人,迅速走到郑秀身边言道:“大人,不过是个避水珠,值得用大人半数身家去换吗,要知道,那可是大人努力了多少年的成果。”
阴冷的扫了一眼白漠寒离开的方向,郑秀冷冷的道:“光辉,你认为他有本事拿的走我的东西吗。”
光辉闻言,低下脑袋有些犹豫的道:“可大人,刚刚签的那份,可是正经的文书,星际全部认可的。”
不屑一笑,郑秀方道:“那又如何,别忘了,咱们的规定,得接收人亲自接收以后,这产业才算到了他的名下,可你认为他有亲自接收的机会吗。”
光辉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郑秀的打算,手掌在脖子面前抹过,光辉才开口道:“大人是想……”
“呵,本看他是个有用之才,想留他一条性命的,不过他自己不珍惜,我又何必怜惜,左右,不是朋友就是仇敌,这样厉害的人物,对帝国的征伐之路是个阻碍,让他死在这里,也许是最好的结局了。”
见光辉听了这话,眼神犹疑,并不敢对自己的目光,郑秀不由言道:“怎么,有什么话要说。”
“大人的决定自然是不会错的,可是ary那里似乎真的蛮喜欢这个白漠寒的,咱们若是真的动了手,伤了人,那位主翻起脸来,只怕咱们也吃不消啊,况且,她的手段想来大人也该心中有数,若是得罪了她。”
郑秀不由打了个哆嗦,却故作镇定的道:“别说这样吓人的话了,再说了,谁说白漠寒是死在咱们的手中,刀剑无眼,他为人又那么嚣张,谁看他不顺眼,修理了他也是有可能的。”
光辉想说,那位可是个不讲理的主,不过在面对郑秀威胁的眼神之后,只得讪讪的闭了嘴。心中却总是七八下的,总觉得有事情发生。
再说,白漠寒回到战台,将苍蝇头的最新研究成果小型的隔音罩打了开来,便挑拣着将郑秀的话告知了司马傲天,换来了司马傲天嗤笑一声道:“害死了傲林,还敢将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当我是个死的,漠寒要按我的意思,你就该答应了他,将那孩子只管往歪路引,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他是个什么神情。”
话落,司马傲天便见白漠寒神情严肃了起来,意识到不对,忙开口问道:“漠寒,你是怎么了。”
深吸口气,白漠寒正色的道:“父亲,请不要拿这点开玩笑,但凡我收入门墙,代表的便是我宗门的脸面,若真按你所说,我宗门岂不是又出一个败类,我如何与我师门交代。”
知道白漠寒在这些事情十分坚持,司马傲天忙道:“好好好,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情说的有些过了,是我的错,你也知道你父亲我不过是随口说说,可没有别的意思,更何况,你不是也没答应吗。对了,漠寒,既然你换来了他半数家产,你计划怎么办。”
被突然问起这个,白漠寒有些疑惑的问道:“父亲,好端端的怎么问起这个,当然是等四国大比之后,前去接收啊,难不成白白便宜了他不成。”
“只怕那个时候已经迟了。”
“哦”了一声,白漠寒忍不住追问道:“父亲,这是何意。”
司马傲天见白漠寒完全不懂,忙将这方面的事情简单普及了一下,明白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白漠寒忙道:“原来是这样啊,父亲是怕迟则生变对吗。”
嘴角挂起一抹冷笑,司马傲天冷冷的道:“我承认避水珠的确是件宝贝,但是要郑秀这样的人,花半数家产去换,我觉得他还没有这份魄力,所以这里面定然有阴谋。”
对这话,白漠寒认同的很,笑着接过话头道:“估摸着,他是想将咱们一网打尽,对自己自信过头了,以为我必死无疑,才如此的吧。”
司马傲天对这话十分赞同,当下便紧紧的盯着白漠寒道:“可是凡事都有万一,为了安全起见,漠寒,要不然你凑空去一趟,将这些产业的都给接过来,便是那郑秀真的有什么后招,到时候也是没用了。”
沉思一番,白漠寒摇了摇头道:“父亲,非是我不想去,而是我真的走不开,你也知道,这郑秀一肚子坏水,若我真走开了,他那招数还真是让人防不胜防,我看还是迟点再说吧。”
“那让阿蓝去,你看如何。”
白漠寒一愣,忙追问道:“父亲怎么会这么想。”
“阿蓝这几日扮演你的模样,说白了,根本就没人能分辨的出来,所以我想着以他的模样,骗过其他人还是可以的,正好还有那个ary,也能一起带走,这样一来解决了这件事情,而来也免得ary发现又是一场风波,岂不是一举两得,再好不过的事情了,你说是不是。”
听闻此言,白漠寒还真挑不出毛病来,忙将鲛人唤道身前,将计划告知于他。
鲛人听说能够和ary两人在一起,哪里有不愿意的,当下便点头应道:“这个自然好了,漠寒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准将事情给你办妥当。”
鲛人话音刚落,司马傲天也紧跟着开口道:“嗯,一会下来,咱们回去商量一下,还有几项事情要解决,只怕这次要多带一个人去了。”
说这话的时候,司马傲天的目光不由聚集在了苍蝇头的身,白漠寒一见,便笑着点头道:“也好,让他出去见识一番,武功说不定能有所突破呢。”
说着话,白漠寒便将手中之物递到了鲛人面前道:“收好,可别丢了,我这里也才一份呢。想也知道,若是我弄丢了,那个郑秀是绝不会再去与我补一份的。”
鲛人收了起来,当下言道:“漠寒,你放心好了,这事情我一定给你办妥,只是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要多加小心。”
白漠寒回望着鲛人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好笑的道:“你也真是的,我能出什么事情,倒是你,这次出去,就好好和你的ary培养感情,争取让他全身心都在你的身,这样,也免得她再跑到我面前来。”
话落,白漠寒便觉得肩膀一痛,原来此时的鲛人重重的一拳捶在了白漠寒的肩膀,白漠寒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连声言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以后这样的话,我不再说了行了吧,不过你也要努力啊,让她心中再无我的存在。”
又是一拳捶在了白漠寒的胸口,鲛人没好气的道:“那还用你说,我的人自然以后眼中心中只有我一个,算了,不和你说了,你真有能让人发疯的本事。”
眯眼一笑,白漠寒耸耸肩膀道:“是是是,你说的都是。”
就在白漠寒想要继续说的时候,就被一阵喝彩声惊醒了过去,第一眼便望在了擂台之,只见白默奇出手飘逸,翩翩风姿,真是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去。
白漠寒再也顾不得其他,不由紧紧的盯紧了擂台之,只见白默奇瞬间跃在了司马荣的头顶,踩在了其双肩之,任司马荣如何动作,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顿时慌了手脚。
白漠寒摇了摇头,虽然知道,两人若是对,司马荣绝没有获胜的可能,但是见到司马荣的表现,白漠寒眼中不由多了一丝失望,毕竟司马荣根本不该如此没用的。
想到这里,白漠寒不由问向旁边的司马懿道:“若是你,现在你该怎么办。”
司马懿看了半晌,顿时言道:“若是我直接躺下来。”
再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白漠寒有些好奇的问道:“这是为何。”
司马懿这才言道:“那白默奇既然用了这一招,那定然笃定我们是挣脱不开的,毕竟实力摆在那里。”
见身边几人俱都一脸惊奇的望向了自己,司马懿有些无语的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虽然我为人是狂傲了些,可是对于事实我这人还是承认的。”
说到这里,司马懿神色间也带了几分尴尬,忙转移了话题道:“先不说这个了,先说这事,既然挣脱不开了,那站着无疑便是自掘坟墓,所以躺下来,我还就不信他还能站到肩膀,如此这样一来,方有机会反败为胜。”
说到这里,司马懿特意望向白漠寒道:“不知我这话,漠寒,你是否认同。”
点了点头,白漠寒笑着言道:“听得是有点道理,不如这样一会我将漠奇喊来,你与他演练一番如何。”
司马懿闻言,自己也想知道结果,便点点头道:“那自然是好了,只是司马家与白家的关系你也知道,不知他是否愿意。”
想着白家与司马家的关系若不是因为自己也不会变成这样,白漠寒神色顿时不自然了起来,见状,司马霏儿忙道:“白漠奇可是漠寒的师弟,若漠寒让他过来,他怎么会不过来。”
听闻此言,司马懿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道“霏儿说的也是,是我多心了。”
话落,便见司马荣落下了擂台,司马懿长出口气,松了松领口言道:“啊,虽然早知道结果,但是司马家的人就这么被打下来,我这心里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这个我倒是可以回答你。”白漠寒接过了话头,紧跟着言道:“这是家族荣誉感再作祟,从小受的教育就是如此。”
对于这一点司马懿倒是十分认同,笑着点头道:“也许你说得对。”
随着众人的点评,时间过得飞快,又是一日过去,众人都是各有收获,而晚间,鲛人也在飞艇之换白漠寒的装束,来到了ary面前。
ary听完鲛人的话,又将契约书的内容看过,惊奇的望着白漠寒道:“想不到,你还有这样的心计,不过也好,那个郑秀平日里就讨厌的很,将这些东西挖过来,估计也能让他吐口老血了,这个老小子反正也算不得什么好人。”
见ary说话间对郑秀是一副熟悉的模样,鲛人忍不住问道:“ary,你认识这个郑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