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此言,ary不屑的道:“若是他们的兄弟情这么容易就消耗殆尽,那我才真是好奇,这情谊的真假呢,我看是你害怕漠寒打不过阿蓝吧,不过担心也没有办法,毕竟阿蓝可不是普通人,你家白漠寒完全和阿蓝不在一个层面上。”
听闻此言,司马霏儿如何能忍,当下便怒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什么叫做,不在一个层面上,漠寒的一切,你真的了解嘛,我可是跟他生活了多年的妻子,对他的修为都不敢说是了解,而且以往漠寒不过是不想争强好胜,等着瞧吧,漠寒一准会将阿蓝打个半死的。”
话到这里,司马霏儿早没了刚刚劝解的意思,反而给白漠寒鼓起劲来,当下司马霏儿的的加油声便传了来,一听这声音,白漠寒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当下便又被鲛人找到了机会一下子变给击中了肩膀,揉了揉白漠寒忍不住摇头苦笑道:“霏儿,咱这态度是不是变得有些太快了。”
知道是因为自己才让丈夫分了心,司马霏儿有些心虚的吐了吐舌头,这才接着道:“漠寒,现在可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最主要的事就是抢夺尊严,虽然阿蓝平日对咱们不错,但是为了你的尊严,现在也只能对不起他了,你快动手,决不能让他赢了你。”白漠寒听了这话,心里就是一苦,心道:“这哪是什么为了我的尊严,明明就是为了你在ary面前争面子。”不过这话白漠寒却不敢说出口。
这个时候鲛人也忍不住轻叹口气道:“漠寒,我看你还是不要留手了吧,今天这架势,咱们要是不打出个子丑寅卯来,只怕这两奶奶不会放过咱们的。”
ary听了这话,当下也忍不住开口道:“阿蓝说什么呢?我有那么老吗?”
鲛人当下忙一脸谄媚的道:“ary,我口误,是两位夫人,两位夫人。”
ary这才算是不在言语,而一旁的司马霏儿却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漠寒见状,叹了口气,心中暗道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圣人说的还真是没错。”想到这,招式一变,竟是步步杀招。
见状,鲛人也不敢怠慢,隐隐间,竟有鳞片显现了出来,显然也是全力以赴,一时间两人打的难舍难分,几次碰撞之后,两人身上不自觉的带上了几处伤口,见再这样打下去,只怕这房间都得报废不可,白漠寒忙退了十步的距离,避开了鲛人的攻击范围道:“这里打的太不顺手,走,去演武场分个高低。”
鲛人笑着站住了身子,“正合我意,这么久了,我心中始终有种疑惑,咱们之间到底谁弱谁强,如今,既然已经开始了,那不如验证一下好了。”
白漠寒满面笑容的望着鲛人,言道:“正和我意。”
话落,两人直接一前以后的飞了出去,显然是连去的道路上都要比试一番,这下子ary和司马霏儿两人可谓是真正的着了急,慌忙跟了上去,司马霏儿见ary还大着肚子,忙伸出胳膊搀扶着对方,口中却不饶人道:“瞧瞧你搞出来的事情,如今两人真的打起来了,你高兴了,若是漠寒出了什么事情,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ary闻言,亦是没好气的道:“哈,说的好像,你跟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关系似的,也不知道是谁刚才煽风点火,才搞成这样的好嘛。”
司马霏儿顿时无言以对,深吸口气,忙道:“算了算了,就当是我的错好了,我也真是的跟你一个孕妇计较什么,别愣着了,快跟着去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可有咱们哭的呢。”
见状,虽知道以两人的交情,自家阿蓝也出不了什么大事,只到底还是担忧的,当下也不敢再说什么,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到了练武场,两人显然已经交了手,身上都或多或少带上了伤痕,这下子可将两人心疼坏了,ary也早忘了刚刚自己说过的话,紧张的开口道:“阿蓝,别打了,快回来。”
挡住了白漠寒的攻击,鲛人正要对着ary一笑,就被白漠寒一脚给踹趴在地上,ary当下便狠狠的瞪向了白漠寒道:“白漠寒,你太不地道了,居然背后偷袭。”
耸了耸肩膀,白漠寒一脸无辜的道:“我若没记错这里可是擂台之上,他自己不专心,怪得了谁。”
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鲛人忙笑着安抚ary道:“漠寒说的不错,是我分心了,ary,你别怪漠寒,这一切的都是我的错。”
狠狠的瞪了白漠寒一眼,ary竟是上了擂台,直接挡在了鲛人面前道:“是吗,我现在也站在擂台之上,有种你对我动手看看,我保证不还手。”挑衅的又看了白漠寒两眼,接着道:“怎么白漠寒不敢动手了。”
白漠寒略一挑眉,身子微动。鲛人那边忙闪身挡在了ary的身前厉声道:“漠寒,你想干什么。”
白漠寒将自己的衣服捡了起来,轻轻的拍打了一下,这才望着两人言道:“阿蓝,你认为我要做什么,我会做什么,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我会对孕妇动手吧,那可就是对我最大的侮辱了。”
鲛人深吸口气,带着几分不自在道:“这个,我自然是不相信的,如今不过是下意识的反应。”话落,鲛人忙将目光留在ary的身上道:“对白漠寒身上的伤满意了吗,若是不满意,我还有的是力气。”
ary闻言,重重的用手帕按在了鲛人的身上,这才没好气的道:“也不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有心情管这个,别动,我给你上药。”说话间便从背包拿出几个罐子来,望着那罐子中诡异的颜色,鲛人抽了抽嘴角忙道:“ary啊,其实我伤的真没那么严重,都是些皮外伤,不过是看着恐怖些罢了,再说你还怀有身孕呢,过去歇歇,药我自己就有,我自己弄就好。”
嗤笑一声,ary似笑非笑的望着鲛人道:“我看这些说的都是假话,信不过我的药才是真的,怎么他白漠寒的药就是好药,我你就信不过是吗。”
深吸口气,鲛人瞬间没了脾气,讨好的望向ary道:“那哪能呢,在我心里自然ary是千好万好,我刚刚那样不过是不想ary你太过劳累,如今既然ary你误会了我,就由你为我上药吧。”话落,便闭上了眼睛,一脸任人宰割的模样,只看到ary气了个半死,本来的十分心疼,立时去了七分,毫不客气的将那药膏挖了一点,毫不留手的按在了鲛人的伤口之上,那酸爽的滋味就别提了。
偏偏ary此时还恶趣味的问道:“阿蓝,怎样,是不是我弄痛你了,若是的话你就说出来。”
鲛人见ary余怒未消的模样,哪里敢说些什么,强撑着言道:“当然不痛了,我这心里只有感动的。”
话未尽,ary便重重的一根手指戳了上去,这才问道:“现在呢,痛吗。”
见到这一幕,司马霏儿当下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还将白漠寒拉了回来,满脸心疼的道:“这阿蓝真是的,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真是美色误人,自从认识了ary,你如今在他那的位置可是越来越不重要了。”
闻听此言,白漠寒点了点妻子的脑袋道:“这不是正常的吗,若是我将阿蓝看到比你重,你会怎样。”
见妻子听了这话,胸口剧烈喘息着,白漠寒忙安抚道:“瞧,不过是个玩笑,你就气成这样,阿蓝若真是将我看的比ary重,我看ary也能活吞了他。”
听完此言,司马霏儿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拽着人离开了这里,见白漠寒脸上的伤痕此时已经消失了干净,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来。
转而望向白漠寒道:“赵清的事情,你计划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