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来衡山城所谓何事,一来自然是我儿被掳至此地,哦,或许是在......”
看了一眼嵩山派众人,没有说话,但是大伙都知道什么意思。
丁勉:“你往哪看!”
林夕:“呵呵,随意一瞅罢了,丁师父何必紧张。”
丁勉还待再说,林夕已经亮出了第三张信。
“诸位再看,这第三张,‘林总镖头信义无双,城北有福雅间已备’。
我特地问过客栈老板,早就有人提前订下了房间的,距离刘三爷发帖不过两三日功夫。”
“各位,刘三爷发帖到各位收到,快的也要两三日,慢的恐怕要八九日,若不是提前有心,怎么可能在刚刚发帖就开始订下客栈了呢?”
“若说不是提前谋划,谁也不信。也就是说,我福威镖局之事的的发生,还尚在刘三爷发帖之后呢。”
“而这客栈,想必也是那暗地里的正义之士故意留下来的了。”
“说到这里,还有一事,我在来时的路上,曾遇到三位青城派的弟子,尽皆是一剑封喉倒在路旁。”
“那日我被书信引到客栈时,客栈掌柜却说余观主天刚亮就走了,连我派去的人都没有察觉他们是何时走的。”
“想必余观主还留了三位弟子在后做事吧。”
余沧海点点头,没有否认。
“而那三位弟子却因为发现了什么,被人灭口。”
“那伤口据我所看,非是掌门级别的高手绝对做不到那种程度!”
天门道人听到这里插话道:
“林总镖头,这一切都是你的推测,做不得准。”
林夕点点头,
“确实,这些都是我的推测,包括接下来的事也不过是我的推测罢了。”
“可是有些事不得不怀疑,还请诸位继续听我说。”
却又从怀中拿出了同样的一张纸。
“其实,这才是第四封信,天门道长手中的,是第五封。”
这封信,林夕并没有递给天门道人,而是继续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连带信件递给了定逸师太。
“师太,还请你先过目,另外这瓷瓶中还残留些许药味,也请判断一下是何药物。”
定逸接过信件,一看之下发出了“嗯?”的一声疑惑。
又赶忙拔开瓷瓶的塞子,凑上去一闻,又是“啊”的一声惊呼。
天门道人忙问道:“怎么了。”
定逸:“这,这是我派的白云熊胆丸!”
林夕一拍手。
“果然不出我所料,师太,敢问恒山派的密药除了贵派之人,一般还会出现在谁手里?”
定逸:......
林夕:“想必师太不愿猜疑,不过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林某猜想,天门道长和岳掌门是能够得到这密药的吧?”
林夕没有提嵩山派,但话中的意思摆明了这药是从嵩山派手中流出的。
那么他刚才说的神秘组织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不等费彬、丁勉三人辩驳,林夕乘胜追击:
“大家再看天门道长手中的最后一封书信。”
“倘若不是始作俑者,谁会提前一天就能知道,刘三爷一家今日要遭难?”
天门道人手中的信上,正写着:
洗手大会,强手云集,势单力薄,家眷遭殃。
至此,众人也都纷纷议论了起来。
林夕出了一口气,再次发出最后一击:
“丁勉,刘三爷的家眷现下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