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这人听到余沧海这么说,也并不恼怒。
而是“呵呵”一笑,回应道:
“可笑什么,我木高峰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做过不少好事。”
“偶尔发下善心救死扶伤也属正常。”
“倒是你余观主,身为青城派掌门,所行之事却全无掌门气度。”
“今日若不是驼子我突然出现,你还要对一个身受重伤之人出手,传出去岂不让人耻笑。”
林夕抬眼看去。
见此人是个身形肥胖,背脊高高隆起的驼子。
又听他自报家门,顿时知道此人就是木高峰。
手中荡开余沧海的兵刃果然也是奇奇怪怪的如一把弯钩一般的剑器。
只听余沧海轻“哼”一声:
“他与我有杀子之仇,我找他报仇自有道理,关旁人什么事。”
木高峰“呦”了一声,道:
“那巧了,我与这位林总镖头倒是也有几分渊源。”
余沧海:“你们又有什么渊源?”
木高峰道:“嘿嘿,我姓木,他姓林,这几百年前那可是一家啊。”
不待余沧海说话,林夕却是忍不住了,对着木高峰嘲讽:
“是啊,我也记得家中族谱曾有记载,百多年前有一孙辈旁支曾迁往漠北。”
“只是那旁支文化不高,连姓也只会写得一半,但总归也是一支血脉,便留在了那旁支族谱里。”
余沧海闻言大乐:
“若是这么说,那确实是有渊源嘛,木驼子,还不给你爷爷见礼?”
木高峰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此人睚眦必报,又向来自负。
听到林夕这么折辱他,哪里还能忍得住,当即抬手,就要向林夕削去。
这么一来又换了余沧海挺剑阻止木高峰向林夕行凶了。
两人又是“呛啷啷”交手几合,溅射了几点火星,见一时之间奈何不得对方,便各自退开了两步。
木高峰盯着余沧海看了一会,忽的一笑:
“余观主,这里也没有旁人,咱们也不必再拿‘报仇’之类的话来当说辞。”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不过俗话说见者有份。”
“既然木驼子撞见了,这辟邪剑谱说什么也要让我看上一看了。”
“你若是同意,咱们就一起参研。”
“若是不同意,大不了再打过几场就是。”
“只是这位林总镖头不是凡人,咱们两個拖的时间长了说不得他的伤势便有所恢复。”
“到时候像打死丁勉和陆柏那样,一掌把咱们两个也打死,岂不是冤得很吗?”
林夕暗叫可惜,这木高峰倒真的不傻,自己虽然一时半会恢复不了。
但是系统推演葵花宝典已有结果。
虽然与自己的想法有些出入,但总归是不算浪费了那么多声望。
再稍微给自己一点缓和的时间,不说拿下两人,让他们心生忌惮,就此退走还是可以的。
见余沧海不说话,木高峰便知道他是默认了。
眼睛盯着余沧海,嘴巴却是对林夕说:
“林总镖头,眼下情况你也清楚,就不需要驼子再说什么威胁的话了吧。”
“你乖乖的把那辟邪剑谱拿出来让我俩看看,我木高峰保证绝不伤你性命,如何?”
林夕一面揣摩推演出来的葵花宝典,一面摇头,
“木先生,你说的什么辟邪剑谱根本不存在。”
“刚才在刘府大厅的情况想必你也看到了,我可曾用剑?”
木高峰转念一想,好像还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