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没啊……”厉随还想狡辩。
“三。”
“……”
“二。”
“好好好,哥,我说我说!”平日里厉随仗着自己脑子灵活,也不怎么服气更成熟稳重的厉轻。
但在很多大事面前,他还是会勉强听一听厉轻的建议,可以说也是被厉轻那与生俱来的兄长威势给震慑到。
“说。”厉轻话简短,但语气不容置喙。
厉随将藏在袖中的东西一把丢到厉轻的身上,语气愤怒地道,“哥,你自己看看这人写的什么鬼话,他凭什么有这么大的胆儿,隐瞒自己的身份不说,在所有臣子面前给殿下难堪,还敢让殿下等他!哪来的脸!”
面对弟弟如此愤怒的表现,厉轻哪怕没看那薄薄的纸张上写着什么内容,却也立即猜出来了这纸条的主人,“徐公子写的?”
厉轻将纸张打开,其实里面也没有陈词滥调,就简简单单的一行短字:
珩之,等我解释。
他眼神晦涩,“到底怎么回事?给我细细说来。”
那个已经成为赵国人且离了京的人,为何留下了这一封亲笔信,而且并非直接给殿下留信,不然殿下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一副遭受了巨大打击的模样。
厉随便将在刑部门口外边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快速说了一遍。
听完一切的厉轻,朝厉随伸手,“玉佩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