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哪里知道,他爹大贵,一直以为他是敖天龙亲生的,因为他们的师父,当年不止骗了敖天龙,还用同样的话骗了大贵。
偏偏运高又是个早产儿,长的和大贵又不像,真是每一个点,都在精准的帮师父圆谎。
将这些埋藏在心底的大贵心里苦啊。
“爹,你不要走这么快,等等我啊。”运高朝走到门口的大贵喊了一声。
大贵扭头看向他,“你去干什么?”
“我跟你去买菜啊。”
“你不用去了,留下来一家团聚吧。”
运高:“???”
见运高不停的挠头,从花灯上收回目光的敖凝霜有些好奇,“昊昆,他怎么了?”
沈昊昆虽然听了一耳朵,但也是一头雾水,因为听大贵的口气,面前的运高好像也不是他儿子?
不是敖天龙的,不是大贵的,敖凝霜这位师婶,好像很有东西啊。
可沈昊昆又觉得又哪里不对,这孩子既不是敖天龙的,又不是大贵的,这师兄弟二人,为什么生出嫌隙?
所以事情其实是这样,师妹怀了旁人的孩子,在敖天龙犹豫要不要接盘的时候,大贵不讲武德,抢先把盘子接了?
而且做了接盘侠的大贵,还误以为孩子是师妹和敖天龙的?
这就合理了。
沈昊昆哪里能想到,从头到尾就没什么未婚先孕,怀孕三个月这种话,是敖天龙他们师父那个老六,编出来试探敖天龙他们的。
多了一分“憨厚老实”的大贵,被师父看中,成了女儿梦梦托付终身的对象。
感觉想通了其中关键的沈昊昆随口道:“哦,可能是用来洗头发的香皂不好吧。”
“看上去好像是这样呢。”敖凝霜点点头,“不说他了,我们快去找爹吧。”
沈昊昆想说,你爹现在可能更想和师妹独处一阵,回忆回忆从前,不想被打扰,但他忍住了。
两人也去到了后宅。
大贵出门是步行去买菜,没有开迈腾,所以没有出现迈出家门,腾出位置的糟心事。他回来了,梦梦和敖天龙的旧也叙的差不多了,几人开始祭拜师父。
见敖天龙准备上香,大贵立马阻止,“等等,我是一家之主,头炷香当然是我上。”
沈昊昆站在敖凝霜身边,总觉得他想争着先上的,完全不止头炷香。
“大贵,今天这是祭师,所谓长幼有序,这头炷香,当然是师兄先上了。”不等敖天龙开口,梦梦已经抢先说道。
和敖天龙那就有的争,但老婆发话了,大贵只好让敖天龙先上香。不过还是阴阳怪气道:“十八年才祭一次师父,你可真是有孝心。”
“我们年年都依大礼祭拜师父的。”手持三炷香的敖天龙,话音一落,人已经一跃而起,从半空直接落下,双腿跪在地上。
用的是奇幻门的飞龙九鼎大法。
祭拜的人翻的越高,代表师父威望越重,跪的越重,代表对师父的孝心越重。
眼看敖天龙再次跃起,都快碰到房梁了,见他砰的一声再次跪在地上,运高忍不住哇了一声。不要小看这一声哇,在男人之间,这是很高的赞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