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AMAL号。

楚子航和瑞吉蕾芙两个人沉默了许久。

现在的路明非，不正在堕落吗？

他眼中藏着无尽的不知名悲伤，也许是病，也许是孤独，也许是傲慢。

反正，现在的路明非状态看起来很正常。

他已经绝食好几天了。

以他的体质，哪怕绝食一年也不会有事，哪怕一年不睡觉，也不会虚弱。

“也就是说，我们白跑了一趟。”楚子航有些失望，“那你可以告诉我，星之玛利亚在哪吗？”

瑞吉蕾芙却是看向身后的油画。

那是一黑一白两条巨龙在天空盘旋而舞，漫天血雨，骑着八足骏马的武士对着天空高举弯曲的长矛。

“说倒是可以，不过，你希望他们知道吗？”

“他们？”

瑞吉蕾芙缓缓地起身，走向那张画有黑白双龙的巨幅油画，挂着油画的墙壁向一侧移动，露出后面的小型教堂。

楚子航微微一惊，他当时来这个房间的时候可没有发现这個地方。

教堂里，是满地的尸体，里面站着两个女孩。

这个两个女孩，赫然是楚子航在走廊上遇到的刺客。

“哟，晚上好啊。”

酒德麻衣大方的和众人打招呼。

她们已经无路可逃，当时进来寻找星之玛利亚的踪迹，意外发现了这幅画面后面的教堂。

当时，这个教堂里面全是身披黑色斗篷带着黑色锥帽的人。

意识到自己捅了马蜂窝，只能出手全部歼灭。

没成想，她们还没来得及离开，路明非就来了，她们只好躲在这里，等路明非离开再想办法出去。

瑞吉蕾芙看了满地的尸体，没有任何悲伤，指着二人问楚子航。

“我把星之玛利亚的位置说出来，让她们知道也没问题吗？你们应该不是一起的吧。”

路明非转头过来，看到了这两个女孩，内心毫无波动。

这两个女孩，不正是在直升机上一直盯着自己的那两个人吗？

那眼神，绝对是认识自己。

难道是自己的朋友？

比如说和老唐一样，在网络上认识的？

楚子航提起他的刀，准备战斗。

酒德麻衣连忙举手，“停停停，我们不是来挑起战争的。”

楚子航警惕地看着二人：“你们是谁？”

酒德麻衣纠结了一会儿，最后说道。

“酒德麻衣，你应该认识我的妹妹，酒德亚纪吧。”

楚子航微微一愣，酒德亚纪的姐姐？

仔细一看，眼前这个女人，好像和酒德亚纪的确有些相似，不过，眼前这个女人更漂亮。

他又看向另一个娇小女孩。

“零。”零冷冷回答，“卡塞尔学院今年的新生。”

既然已经被抓住了，她也没打算隐瞒，大不了不去卡塞尔了。

反正卡塞尔也没有什么值得去的。

楚子航嘴角微微抽搐，这两个人看起来像是自己人。

他没听说卡塞尔学院还派了其他人，难道是秘党那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