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拳似风地向傅子逸袭来,傅子逸向前弯腰躲过一拳,脚后翘,一脚踢在醉汉的胸前。
醉汉被踢,后倒几步,傅子逸转身面向醉汉,将白蓉儿护在身后,“偷袭?是怕打不过我吗?”
“我呸!看你小白脸似的,没想到还有些力气!”醉汉揉揉前胸的伤,又继续上前与傅子逸对打。
傅子逸习武多年,人虽单薄,但力气是实打实地练了多年,他挥拳而出,猛然轰向醉汉,拳头带风,呼呼作响,一拳比一拳狠力,猛攻对方的要害之处。
醉汉奋力格挡,却抵不住他的拳头如雨点般密密麻麻,挡住一处又漏了一处。
随着一记记沉闷的拳落在醉汉身上,醉汉渐渐招架不住,踉踉跄跄地后退。最后傅子逸伸出左脚狠狠地踢向那醉汉的胸口,将其踢倒飞出去。
醉汉倒在雪地上,彻底昏过去,一动不动。
傅子逸上前探了下鼻息,人还活着,他先带着白蓉儿进了院子,给了一根棍子给她防身,让其在此处等自己一会。
他提起醉汉的一只脚,一路拖到寺庙的后门。做完这些,他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院门被推开,白蓉儿忽然回头看向大门,眼睛瞪得大大的,双手紧紧握着那根棍子。
白蓉儿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些,可她的双腿不停地颤抖着,抖得宽大的僧服也掩盖不住。
“是我。”傅子逸慢慢走近白蓉儿,坐在一旁。“你是发生什么事情?”
白蓉儿低着头,慢慢说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你是说一个蓝色华服的夫人?”傅子逸突然握住白蓉儿的肩头,双手微微收紧。
白蓉儿抬头,咬着下唇,潋滟的双眼蓄满了晶莹剔透的泪水。
暗暗的烛光下,她的鼻尖微红,看上去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