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宝山醒来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睁开双眼,环顾一下四周,张宝山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而这间屋子里除了他自己再无其他人。
心中一惊,张宝山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他现在感觉自己的大脑十分的混乱,而昨晚的战斗仿佛如电影一般,仍然历历在目,挠了挠头发,张宝山皱着眉头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的一切。
民调局是全军覆没了吗?
并不是!不然自己不会在医院里躺着,依照大刘的性格定然不会放过自己。
难道大刘被邱贺他们打败了?张宝山心里如是想到,可想到这里,张宝山总觉得有些不可能,毕竟自己昨晚在昏迷前可是亲眼看到邱贺和鱼耒阳被大刘打的起都起不来,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到底是怎么回事?
到底是为什么?
我怎么会在这里?
张宝山的心里就好像装了十万个为什么,他不停地问自己,又不停地寻找着答案,可总有让他想不明白想不透彻的地方,而正当他独自苦恼时,病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一身黑色运动服,手拿两套煎饼馃子的靳一三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醒啦?”靳一三看到张宝山坐在病床上当即开口道:“我知道你肯定会饿,所以道爷我特意出去给你买了套煎饼馃子,你别说,这医院附近的煎饼味道还挺正宗的!”
“靳一三???”张宝山一看到靳一三后当即嗷地一嗓子喊了出来:“你怎么在这里?”
“叫啥子叫嘛!淡定!”靳一三捂着耳朵答道。
“不是!我....你怎么?这是咋回事!”张宝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他实在太激动了,激动的甚至都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不是说了嘛”靳一三无奈地道:“淡定!淡定!你要让道爷说多少次?”
“我特么淡定不了!”张宝山近乎抓狂地道:“你不是死了吗?老子亲眼看到你死的!你怎么现在又活过来了?”
“邱贺不是跟你说了吗”靳一三找了个椅子坐下后淡淡地对张宝山道:“我压根没死,只是为了治疗伤势去找一位老朋友而已,何必这么大惊小怪?”
“我大惊小怪?”张宝山指着自己吼道:“我这就叫大!惊!小!怪?”
“难道不是吗?”靳一三耸了耸肩道:“我知道你现在大脑混乱,思维不清楚,和一个二百五没啥区别,但是道爷我有仁慈之心,小同志!你就坐下听我说好不好?”
再次搓了搓自己的头发,张宝山道:“先给我来根烟!我要镇静镇静!”
“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靳一三微微一笑,随即从运动服里掏出了一包玉溪扔给了张宝山,张宝山接过烟后便迅速取出了一根点燃,深吸一口,在缓缓地吐出。
张宝山看了一眼靳一三,坐回了病床上,他问道:“这几个月来,你都去了哪里?”
“昆仑山!”靳一三干脆地答道:“上次我受的伤是现代医学无法治疗的,所以我只能去昆仑山找我曾经的一个老朋友帮我治疗伤口,不然你以为你现在还能看到我坐在这里和你说话?”
点了点头,张宝山接着说道:“那好,这件事咱们就不说了,我问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邱贺、鱼老还有葛云菲他们呢?”
“邱贺和葛云菲被送到帝都去了”靳一三答道:“他们一个是内脏严重受损,一个是脑袋受到重创,你要想见到他们两个估计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那鱼老呢?”张宝山赶紧追问道。
“鱼老?”靳一三闻言顿时露出了疑惑地表情:“你是问我鱼耒阳那个老家伙的下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