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对时长河下口的地方,一个女孩,面对这样的事情她说不清楚,说多了,对方翻脸了,她得到的只会有一种结果,羞辱。怏怏回到家,黄秀兰一直可口的饭菜,她再也吞咽不下,两行泪止不住掉到了碗边,黄秀兰并没有安慰她,而是掩面进了里屋。
过了半天,黄秀兰从里屋出来,手捧着差不多有二千元的样子说:“小枫,这是我工作赚的钱,不管到哪里,你父亲有养活你的能力,我能为你父女做的也许只剩下远离,世界如果没有了事非,那还是世界吗?离开我,你们都会有更好的生活,我呢?二手的,没有可能再有真正幸福的生活。”
没有接受黄秀兰的钱,苏素枫甚至没有选择住在家里,找了两个同学,喝了一些酒,在酒店开了一个房。一早,她赶上第一班高铁回到了学校,发现宿舍里多了一个乡音极重的女人,看到她进来,急忙收拾房间,表情紧张。问了才知道,是马诗云的母亲,寒假了,她将儿子托付给亲戚,在马诗云的邀请下,体会一下现代的交通工具和城市生活。
苏素枫给马诗云打了一个电话,想请她母亲吃饭,马诗云坚决不同意,告诉她,如果她自己不在母亲身边,母亲会紧张吃不好的,她己经告诉过母亲,如何自己到小吃街吃饭了。苏素枫不希望马诗云的母亲再紧张,她只有选择到她父亲那里去。
听到门铃响,杜存悦开门发现是苏素枫,惊讶的向后看看问道:“没有将你妈接来?”
苏素枫沉脸回应道:“她来你回去?”
杜存悦说:“我是房子的管理者,难听些,管家,不是主人,我清楚自己的处境,你也算半个主人,你有权赶我走,可以是现在。”
苏素枫放下行李,说了一句:“我还没有吃饭。”
杜存悦暂停了电视画面,厨房传来了洗菜的声音,很快,一盘青蒜酱牛肉,一盘青椒炒鸡蛋就做好了,苏素枫吃了三分之一后问道:“小姐姐,你为何选择现在这种生活?或是你叫做的职业?”
杜存悦将碗筷收拾好后才坐了下来,她说:“我管这叫职业,因为这有一份在这个城市算是相当不错的收入。再说,从你父辈的这群人中,学到的内容要比你们这些才从校门出来或没有出来的人身上多的多的精华,他们有失有落更有得,每一次听到或安慰他们失望、上当、或落魄,如果落在我身上,都是经年的代价。而与我,只是听了一席话,可以少走数年的可能弯道,何况,由此还能积累所谓的第一桶金,你说,值得吗?是两个字可以说清楚的?少年不知愁滋味,才上眉头。”
对话是对不下去了,苏朴中还没有下班,吃饱了饭的苏素枫来到了小区,她想散步一会。实在无聊中,她给姜秋菊打了一个电话。姜秋菊现在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在家更是无事,因为她母亲认为是个丢脸的事件,不允许她联系外界,更不让她出门,产检都是晚上,请夜班的医生朋友帮忙。看着她因长期不出门懒散、疲惫的样子,苏素枫是笑不出来,她问道:“你真的想要这个孩子?准备让哪个做爸?”
姜秋菊收下她本来还有些兴奋的眼光,半天才说:“哪个也不认,我养他,你也知道,如果打掉,我此生可能再也做不成母亲,我怕后悔。”苏素枫不想接她这沉重的话题,提醒她,在家多看些书,尤其是外语,因为她的目标是出国,一旦出去了,什么都过去了。
看着肚里的孩子,姜秋菊没有那种快做母亲该有的快乐,她不知道如何回应苏素枫的关心,甚至都没有问及她为何不回家。两个女孩愣坐好一会后,苏素枫抬身离开,家家都有难念的经,真的,是真的。
只需要干活,家里的困惑己经被杜存悦稀释,黄秀兰重选归宿让苏朴中如万箭穿心,因为箭太多,他反而得己暂时的平静,不然,他会多一些顾虑和担心。他深懂君子复仇可以十年,他己经近五十了,如果再等十年,他可以等到,可福让对手享受过了,他的箭再到己无多少意义,他需要早下手,他在盘算。
回到他认为是临时的家,杜存悦并没有及时告诉他苏素枫己经独自吃了她做的饭,看着才开的酒,整齐的四个菜,他想开喝时,杜存悦让他等一会,他这才知道女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