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收回宣国公府的兵权就值的你父皇高兴好些日子了。
他的性子就是这般,宠爱的时候什么都愿意给,厌弃的时候就什么都得收回,只要于他无损,他就高兴。
唉,你自小就不会争宠,说了你也不懂,你父皇面前,还得是你皇弟来。”
贤嫔看不上自己这个长子,是自小就看不上。
明明是庶长子,那嫡长子都被她给除了,他竟还是争不到宠爱。
所以,自从她生了小儿子,就将长子往小儿子帮手的方向教导。
满后宫就她一人生养了两子,若还是不能成事,那就只能证明她长子无用。
“母妃,皇弟的职位并不比儿臣高。”
宁王的心已沉到谷底,不想再在贤嫔面前扮演恭顺的好儿子。
“那只是你父皇历练你们的手段,那样的职位根本说明不了什么。”
贤嫔自诩长辈,见的多,并不认同宁王的话。
“母妃,你可记得表弟那日进宫带的那块玉佩是从何而来?”
宁王问。
“能从何处来,不就是那嬷嬷偷出去给人用的吗?”
贤嫔入宫时带的嫁妆,其实也不算嫁妆,妃子入宫是没有嫁妆一说的。
就是些金银细软和首饰,那些东西一直都是那个老嬷嬷管着,几十年都没出过错。
但张勇谋的事,贤嫔连幕后之人的一点线索都没查到。
只以为是被自己人出卖,还因此气了好几日。
“并非那嬷嬷偷的,而是皇弟,是皇弟拿出去被人偷走当信物送给表弟的。”
宁王语气沉闷,毫无波澜。
贤嫔嫌弃他没用,他便要证明怀王还不如他。
“怎么可能,那玉佩又不值钱,他拿去有何用?”
贤嫔不信,她给怀王娶的可是皇商家的嫡女,根本就不缺银子,怎会看上她那一块玉佩。
“据说连出五代皇后的张家,祖上有秘宝传世,金银无数堪比国库,那钥匙便是母妃您嫁妆中一块不起眼的玉佩。”
宁王语气幽幽,眼睛盯着贤嫔,生怕露掉她面上一丝细微的表情。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那是骗你的,若真有此事,母妃还会给你皇弟娶那满身铜臭的皇商之女吗?”
贤嫔的表情只有一瞬凝滞,紧接着便开始辩解。
“不管是谁告诉儿臣的,事实就是皇弟拿了您的玉佩又不收好,才给了那人可趁之机,否则表弟不会死,母妃您也不必被舅母记恨。”
承恩侯府虽已不成气候,但他们还有姻亲,多少也是助力。
有这些姻亲在背后撑着,他也算是有外家肋力。
总比那些没有外家,只能依附岳家或是其他妃嫔的皇子要好些。
可张勇谋一事过后,承恩侯府是彻底不再过问他们母子的事了。
这足以说明,他那个皇弟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
“你说的那人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害本宫?”
贤嫔的重点永远是护着小儿子,而责任永远都是别人。
......
贤嫔与宁王在慧汐宫的争执,被空间中的小葫芦看了全程。
“主人,害你太子爹爹的三号反派贤嫔母子决裂,你爹这个大炮灰要改命了。”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好了,抱皇爷爷这个金大腿果然最有用。】
永平帝:“......”
孙女这是在跟谁说话?
今日已是第二次说他听不懂的话了。
“啊啊,呀呀。”
【皇爷爷,鸡蛋好不好吃?给姝儿舔一下吧,姝儿明日抓只鸡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