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琪家很奢侈的用地暖,此时颇为超前。虽然是自制的,但很管用。
天稍微一凉,就通上了气儿。
所以,屋子里很暖和。
“那也凉,都是地砖。”
“蚊子,你对我真好。”
周文有些心猿意马,强自镇定。
“妙妙,我在做饭呢,回你屋去。”
“我不。”
“我踏马是个男人啊,二十二了!”
“嘻嘻,人家才不怕,有本事你……”
这地方不能住了。
如此下去,老子早晚得掉坑儿里。
“老子怕好了吧,我还就奇怪了,你爸妈怎就放心让你一个人住外面?”
“我说是跟张子琪一起住……”
“若是我没猜错,你们两家应该很熟的吧,张子琪爸妈难道不告密?”
“他们是女儿奴,才不敢呢。”
好吧,诸葛妙妙,算无遗策。
不再说话,房间里顿时静了下来,只有肉臊子在锅里汩汩地冒泡,香味已经彻底的激发了出来。妙妙耍赖似的抱着男人的腰不撒手,嘴里哼唧唧的。
“蚊子,你说,是张子琪漂亮还是李妙妙漂亮?”真是个要命的问题。
老子是魔镜呀?
周文想起初见张子琪的那天。
撞车时全身藏在雨衣里,微露着一张小脸,还被一个黑框眼镜占了大半,实在没啥感觉。后来在面馆见面,方觉惊艳,冷白皮,大眼睛,身形虽纤纤,本钱却很厚,尤其学霸气质超浓,只是那妮子太不会打扮了,穿衣随便不说,连发型都是个小揪揪,一直没换过,弄得跟个丑小鸭似的,简直是浪费天赋。
妙妙这问题难回答呀。
周文尝试化身裁判,客观评价。
就外貌和身体条件来说,妙妙姑娘似乎要胜上一筹,尤其妙妙姑娘更有老情人光环加持,里里外外都太熟悉了。
相比起来,对女房东的了解就显得浮于表面,且过于片面了些,若就此下结论,不但有失公允,还有黑哨嫌疑。
但这也不能实话实说呀。
那样他会被妙妙当场咬死吃肉的。
更何况,
张子琪是房东,李妙妙是大债主,他谁都惹不起。这两人还是闺蜜,平日里可谓无话不谈,无论他说什么,最终都会在某个时候,以某种方式传到对方耳朵里,这几乎是板上钉钉般的结果。
这些日子吃的亏简直不要太多。
周文还就纳闷儿了。
一个毫无疑问的现学霸,一个毋庸置疑的前学渣,一个是堂堂医学院大学生,一个是正正小公司营业员,差异是如此之大,简直法师和麻瓜,咋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了呢?
这简直太让人难以理解了!
不过,话说回来,李妙妙今天似乎好反常呀,一整天幺蛾子都没断过……
“就那么难回答吗?”小女人不满。
周文仰脸做思考状:“张子琪……我咋就怎么都想不起来她的样子了呢?奇怪奇怪,难道是谁给我吃了迷药?”
“蚊子……”鼻息浓浓。
腰上忽的一紧,能明显感到背上的身体在轻颤,体温在升高,热气隔着衣服传递过来,小手开始不规矩的乱摸。
周文忙伸手抓住,“妙妙……”
“蚊子,我……”娇喘细细。
周文叹气:
“傻丫头,这样下去会害了你的……”
“妙妙……不怕呢。”女孩呢喃。
“妙妙,你家的情况你也明白,哪怕咱们真要在一起,也得等个时候。”
“还要等呀,你说嘛,什么时候?”
身体轻摇,撒娇,小手挣脱辖制,故态复萌,执着的探索,随处放火。
不知怎的,竟忽的向下去了……
沃日!
周文猛的一弓腰,差点栽锅里。
再次一把摁住:
“丫头!”
“蚊子……”
死妮子这是来跟老子讨债的呀!
讨上辈子的债。
周文咬牙切齿,呲牙咧嘴。
算了,上辈子欠她的,忍吧。
“你给老子消停些。”
“你还没说什么时候呢……”
“我能够自立,可以养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