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工作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但很少有工作不开心,生活能更好的,其实工作本身就是最大的生活,只可惜我明白的太晚。
从祖父立国号齐,到父亲去帝号称国主,南唐到我手上,早已经不再是幅员三十五个州,社会安定,经济繁荣,文化昌盛,人口众多的国家了,留给我的只有满目疮痍。
我是李煜,原名从嘉,字重光,号钟隐,又号钟峰白莲居士,生于金陵,祖籍彭城,南唐中主李璟第六子,南唐末代君主、诗人。
作为南唐中主的六皇子,上面有能力超强的叔父,也有地位稳固的兄长,国主之位本来和我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
父亲继位时曾说要兄终弟及,所以立叔叔李景遂为皇太弟,而兄长李弘冀仅为南昌王且外放留守东都扬州。
这个决定与传统不合,而问题的出现往往就在于不合,隐患也就此埋下。兄长李弘冀颇有军事才能,多次立下战功,得到了很多大臣拥戴,萧俨、孙晟等人更是坚持要立他为太子。
叔父李景遂知道形势不利,除了名不正言不顺外,更关键的是他的威望相和兄长比还有差距。再加上兄长为人严苛,不是那种温和包容之人。叔父就主动放弃皇太弟之位,兄长于是成了太子。
我因目有重瞳遭到兄长猜忌,为了保全自己,我醉心经籍、崇尚佛学、不问政事,自号“钟隐”“钟峰隐者”“莲峰居士”,说到底就是摆明自己的态度,我当一个闲人,不参与政事。
我不见山,山自来。
不知道兄长怎么想的,始终觉得叔父是个威胁,找了个机会杀了叔父。父亲本来就因为违背了当初的约定,让他成为了太子而觉得对不起叔父,现在叔父被杀,最恨的就是父亲了。所以父亲废除兄长太子之位,据说兄长后来被吓死了。据说当不得真,兄长是死于和父亲的相互猜忌,死与时局,是不得不死。
周也好,宋也罢,欺负我南唐羸弱,但南唐也不是可以随便可以欺负的,至少在我这里不行。
我登基时,宋兵强马壮,四处征讨,我知道与宋一战是不可避免的,但也不能硬来。
我一边向宋示弱臣服,各类贡奉不断。一边改革内政,加强练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装孙子这种事情谁都做的。
我暗中缮甲募兵备战,设置龙翔军,通过训练提高水战能力,同时选拔了一批富有朝气的年轻将领。
父亲在位时,“五鬼乱政”,已经到了朋党不除政局不安的局面了。
我改革中枢制度,将“澄心堂承旨”,改变为决策机构,选王室成员和低级官员参与,逐渐分散相权,架空中书、密院,让他们有等于无,权力逐步回归皇室。
当然也不能一味打压,不能谁都打压,打一批拉一批是必要的。我善待老臣勋旧,授予老将何敬洙“右卫上将军”之衔,封芮国公,就是他退休了依然给全额俸禄,就是要让所有人看到跟着我就有肉吃。
国无才不立。我大力推行和奖励儒学教育,培养各方面的人才。就算财政极端困难,我依旧坚持资助庐山国学,以才取士,通过学校教育和科举制度,先后提拔了徐锴、徐铉兄弟、张佖、潘佑、陈乔等人,国境内诗风文风更盛。
又建立“光政殿制度”,即宫廷值宿制度,让两省侍郎、谏议、中书舍人、集贤勤政殿学士,在光政殿值班,让我随时可以备招大臣,便于及时了解处理政务与突发事件,也便于采纳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