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豪迈的一笑,劝解着秦岳。
秦岳对任我行的盲目自信,不由有些无奈,准备打击一番道:“任大教主,现在就劝我认输,还为时过早了吧!我们可还没分出胜负呢!说不定我会赢的!”
“后生,就像你这般一直这么躲?就能赢我?”任我行略带一丝笑意,同时调侃之色更浓的开口询问道。
“自然会让任大教主,看见我的手段!”
秦岳也是莞尔一笑,却是避重就轻,根本就不做正面的回答。
“哼,老夫倒要看看,你能耍什么手段!”
任我行冷哼一声,身躯微弯,双手垂立,颇为不满的看着秦岳,却也是做好了防备姿态,防止着秦岳的突袭。
老江湖,到底是老江湖,就是任何时候,也不会给敌人可乘之机。
秦岳很赞同,任我行的一句话,躲是赢不了的。
这一点,秦岳也知道,躲的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即使是防守的再好,也会有露出破绽的一天,根本达不到消耗战的目地,所以绕来绕去,秦岳发现还是只能以攻代守。
但见得任我行的防备后,秦岳却也无法可想,却也只剩下了强打硬攻一条路,只有这样才能最大程度的,消耗任我行。
既然,有了决定,秦岳也不是犹豫不决的人,硬打就硬打。
最多不过是受伤罢了,只要能收复任我行,受些伤,又算什么!
拳势如山,凶似疯魔,这说的就是,秦岳现在的状态!
为了能彻底的拖垮任我行,秦岳也是豁出去了,浑身浴血,血撒遍地,确是不管不顾。
沉重似山的铁拳,如狂风暴雨般捶打向任我行,对面任我行反击而来的各种招数,秦岳只护住了关键性的头颅,咽喉,气海,会阴部位,其他全部运起深厚的内力扛下了。
吐血受伤,当然是免不了的。
当然,秦岳在受一道伤的同时,也会在任我行身上,添加一道伤口,或者让任我行内伤,更加严重。
疯魔起来的秦岳,甚至自己都吓了一跳。
平时看起来,冷静如水,谋定而后动的自己,性格之内,竟然还有着这种暴戾疯狂的因子。
疯魔之后,秦岳以血还血,以伤换伤,就不说了。
甚至连休息的机会,都不给任我行。
宛如幽魂一般,死死缠在任我行身边,重拳、横肘、撞膝、鞭腿。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似乎都成了秦岳战斗的武器,狰狞的对着任我行,展开了凶恶的獠牙。
任我行从来没有想到过,一场自己想象中简单轻松的比武,会演变成这样。
日升月落,三天了!
任我行仰天望月,有些老泪纵横。
“唉!我这是何苦来载.........”
从一开始,任我行还能和秦岳以伤换伤,但是一天之后,吐血和流血过多的任我行,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毕竟也是快将近五十岁的人了,到底身体机能都在慢慢的衰老,岁月已经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平时可能功力深厚看不出来,但这种以伤换伤的时候,那就在明显不过了。
如果说,任我行的体魄,是山中猛虎,气血雄厚,爆发十足,那秦岳的恐怖体魄,就是大象,气血浩瀚,耐力悠长,相同的伤势在秦岳身上,并没有造成太重的伤害。
所以到了第二天,基本上就是任我行,被挨打的多了。
到了第三天,任我行已经彻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提着所剩不多的内力,顽强的抵抗着,秦岳的凶猛进攻。
这三天,简直是任我行的噩梦,甚至让任我行产生了一丝错觉。
觉得梅庄的地牢,似乎还是不错的,住在里面蛮好,自己为何非要出来!
蓦然产生这种错觉,实在是这三天,任我行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体力和精神已经达到了极限,处在了崩溃的边缘。
三天来,任我行滴水未尽,根本就没有休息的时候。
每时、每刻、每秒............
都在无穷无尽的战斗和挨打,这样的日子,再过下去,任我行真的觉得,自己就快要被打死了!
如果死了,一切皇图霸业,都还有什么意义?
盈盈,谁来照顾?
似乎被秦岳一顿打醒,任我行突然改变了,自己的想法。
“后生,住手吧!老夫认输了!愿意臣服于你.......”
任我行态度和语气,都十分冷硬的将这句话,在秦岳的耳边喊了出来,甚至运上了一丝内力的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