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了一会儿之后，顾茗灿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对韩宇谦等人说：“不好意思，先等一下，我去接个电话。”

“喂，敏西，怎么了？”顾茗灿站在警戒线外说。

“我就想问一下你那儿还好吧？”敏西忐忑地问，总觉得今天有点心慌，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我这儿出了一个案子，目前正在调查中，中午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顾茗灿揉了揉眉心说。

“没事，工作重要。”敏西渐渐放下心来，只要顾茗灿没事就好。

“那我先挂了，这会儿比较忙。”顾茗灿接着说。

“好。”敏西轻声应着。

挂了电话，顾茗灿顺便看了一眼时间，发现已经十点半了，他立即给敏西发了条短信：“中午不用等我吃饭了，自己一个人要好好吃饭，不要挑食。”

敏西收到短信后笑了笑，她坐在校园的小亭子里给他回了信息：“顾先生，你也要好好吃饭哦！工作加油！”

顾茗灿看过短信，把手机重新塞回口袋里。他走到韩宇谦身旁拍了拍他的肩，顺便对其他人说：“走吧！去上游看看。”

一行人赶往上游，一路上大家都默不作声。顾茗灿一直在暗自思考，他觉得即使查出什么，案件也不会如此简单。

他在想什么样的人才会对几个花季少女下手，并明目张胆地把她们抛在这么容易发现的地点，想来这些人有猖狂的资本，这无疑是对警方的挑衅。

根据对现场的查看，可以初步确定那并不是案发第一现场。因为下游是最易令人发现的地点，就算有年假，总有几个留守在这儿的工人。所以尸体可能最先是被人抛到上游，之后被水冲到了下游。

冬雪之前的那场大雨是在一个月前，如果他们是在大雨之前抛尸或者雨夜抛尸，都不会留下脚印。只有在冬雨后，潮湿的土壤上才能留下脚印。如果是前者，那么他之前的推断就会被推翻。

顾茗灿和其他几个人说了声，就停在原地给留在下游的同事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