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向盈哽噎着摇摇头。
云清接着说:“我记得是和同事明凡去查一桩新闻,在老家遇到艾老伯,后来我就自己去了艾家村……啊……!头好痛!”
云向盈吃了一惊抱着云清问:“哪里痛?别动,我去叫爸来!”云向盈正要转身出去,云清一下拉住她的手说:“不用,就有点晕晕的,似乎没什么大碍,不要让他们担心。”
云向盈还是忧心地看着云清。
云清揉了一下太阳穴说:“姐,你还没回答我,我怎么回来的。”
云向盈说:“是你一个同事打电话给我,说你采访时候出了事故,人在医院,于是我告诉了爸妈他们,你在医院睡了三个星期都没醒过来,有一天朦朦胧胧醒过来,一直喊着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说到这里云向盈似乎想起了当时云清的模样,喉咙又哽噎起来。云清看着堂姐如此痛爱着自己,强压着内心的激动,拉着云向盈的手。
云向盈轻轻清了下喉咙,说:“你睡了三个星期,身体检查也做足三个星期,医生完全没有找到你为何没有醒,后来又告诉我们,你大腿以下的神经异常,用电疗刺激也没有任何反应。但是腿部的肌肉、骨骼都没有任何问题,说有可能是大脑遇到撞击所致。扫描了大脑又没有发现撞击的痕迹。医生最后要查的都检查过,身体其他机能没有任何问题。就对我们说,或许回到熟悉的环境休养下会对身体更好一些。然后前两天我们就接你回来家里了,过了两天你就醒了!”
云清听完又问道:“那个通知你们的同事人呢?”
云向盈回道:“我们也没有详细问,你们杂志社来过几个人,说是你主编和带你的师傅,还有几个其他同事,我们都当时都懵了,也忘记问谁带你去医院什么的,你主编说你是去山村采访被坍塌的老房子压倒受伤的。”
“那还有其他同事和我一起受伤吗?”云清继续问道。
云向盈摇摇头说道:“据说没有。中途还有个六七十岁的老人家,说是你出事村子的代表,他来看过你,还支付了你所有的医疗费用。说是他的老房子倒塌让你受伤,然后没多久他就走了。”
云清听得一头雾水,她想了想突然醒觉:“姐,我的手机呢?”
“原来那部手机我没看见,我怕有人会找你,也可以帮你听。在医院的时候,我拿你身份证重新办回原来那个号码的卡,买了一台新手机。”说完云向盈从床边的抽屉里掏出一部崭新的手机。
云清接过翻开通信录,里面是空的!手机和卡都是新的,肯定没有通信录了,平时又没有记号码的习惯,怎么办?想找人问,也不知道电话号码呀!
云清左思右想,各种途径试了好几次,终于打通了公司的电话,接通了宋主编:“喂,宋主编吗?”
电话那头的宋主编说道:“啊!你好,我是。”
“我是云清。”
宋主编似乎在电话那头楞了一下,才说:“哦……小清啊!你没有大碍了吧?这个……这个我也准备再去看看你的,可惜太忙了……”
“主编,先不说这个,您能告诉我明凡在哪里吗?”云清有点焦急地问。
“明凡?他在你出事那天就打电话跟我说不干了,后面调查你的事情,警察也找过他,但是手机打不通。警察还似乎怀疑他干了什么事。但是房子塌掉那家人去跟警察说了房子塌的时候,他们在场,那时没有看到其他人,后来查了房子没有发现什么可疑,最后也就不了了之。所以我们也没找着他。”宋主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