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一言为定啊!我们期待你的加盟,哈哈……”赵权举起酒杯,笑道,“来来来,我们满饮此杯!”
武松的酒量很大,这一点,赵权是心知肚明的,几杯酒下肚,武松依然是脸不变色心不跳,他倒是与鲁智深很对脾气,两人很快就一见如故。
赵权笑道:“武都头好酒量啊……其实,在下也擅长酿酒,东京汴梁的烧刀子酒,就是在下酿造的,不瞒你说,在下乃是香丰正店的东家。”
鲁智深抹了抹嘴唇,笑道:“正因为有了我这个三弟,前些日子里,洒家就经常去蹭酒喝,哈哈……”
“哦……”了一声,武松惊讶地打量了赵权一番,笑道,“真是看不出来啊,在东京的时候,小人也曾经喝过几碗烧刀子酒,着实味道不俗,堪称极品佳酿……没想到,赵官人年纪轻轻,竟然有了这般成就,当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武都头谬赞了,不敢当啊……”赵权笑道:“以后,我们欢迎武都头光临香丰正店,只要你来,所有的费用都记在我的账上。”
“太好了,哈哈……”武松笑道:“赵官人,一言为定啊!以后,小人少不了要去那里找你们喝酒。”
一时间,众人把酒言欢,谈笑风生,赵权也很开心,他也算是不虚此行,就期待武松早日去东京汴梁,他们一起干一番大事业……
赵权从怀中摸出一锭十两的金子塞在武松手里,笑道:“武都头,以后,照顾你哥哥,肯定少不了花销……这些是兄弟们的一点心意,你可千万要收下才是!”
武松推辞不得,盛情难却,只好收下这锭金子,抱拳笑道:“多谢诸位兄弟……待兄长康复之后,武松一定会去东京汴梁与诸位相会。”
武松心中感叹,这个年纪轻轻的赵官人当真是个大好人,将来,自己一定要报答赵官人的大恩大德!
酒足饭饱,众人便离开了狮子楼,临别之际,赵权瞥了一眼“狮子楼”那斗大的三个字,想起西门庆目前已经成了废人,禁不住唏嘘不已。
赵权意味深长地看着武松道:“武都头,西门庆已经受得了应有的惩罚,他的家人则是无辜的……你以后可莫要意气用事。”
武松轻叹一声道:“小人省得,冤冤相报何时了?再说了,那厮的家里都是一些寡妇,小人怎么会去欺负她们?这次多谢赵官人相助,你们一路多多保重啊!”
赵权点了点头,抱拳道:“武都头不必客气,多多保重!我们后会有期……”
话别之后,景雨群则带着其余的逻卒径直返回东京汴梁,赵权与林冲和鲁智深则是去了沧州,赵玉盘还在柴家庄,赵权要把赵玉盘带回东京汴梁。
赵权等人来到柴家庄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虽然已经临近端午,天气却并不炎热。随着一阵微风吹过,附近的树叶簌簌作响,远处隐隐传来一阵阵鸟鸣和犬吠声,更有炊烟袅袅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