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了?”齐鹤水难掩担忧的问道
“唉,老毛病了”陈奶奶叹着气说
齐鹤水轻声走到床边,蹲下身在陈念的头边问道:“哪里不舒服?”
“肚…子…疼”陈念感觉小腹像是有棍子在重重的怼着,沉闷的钝痛。又时不时的夹杂着尖锐的仿佛锥子扎的疼,艰难的吐出三个字
看着面前的人毫无血色的侧脸,额头上细细的渗出薄汗,发丝黏在脸上,齐鹤水的心重重的不舒服了一下。
陈奶奶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得拜托身边齐鹤水:“鹤水,你帮忙看着小念,我去给她找找看有没有药”
齐鹤水点点头,帮着陈奶奶轻轻将手臂抽出来,一边还低声哄着:“乖,先放开奶奶”
陈奶奶抽出手来,马上出门找药去了
陈念迷迷糊糊的,还在轻声说着:“不去”嘴唇是干干的苍白
“嗯,不去”,齐鹤水一边安抚,一边拿过床边的毯子给陈念盖上,而后坐在床边,伸手剥开她黏在脸上的发丝。
看着面前人痛苦的样子,齐鹤水微微叹了口气,伸出左手覆上陈念的小腹,运起灵力,缓缓向手掌中聚集,再轻轻的按揉着。
陈念只觉得有一股特别令人舒服的气息围绕在小腹周围,随着齐鹤水的掌心缓缓渗入,像是一股温柔的暖流,慢慢抚平了纠结虬曲的经脉,缓缓的阵痛被渐渐平息,陈念紧锁的眉也微微舒展,呼吸不再急促,渐渐的睡着了。
看着眼前的人儿安静的睡着了,齐鹤水收回了左手,又拿过枕头来,轻轻给她垫到了头下。刚从疼痛中缓过来的陈念,仿佛是十分舒服了,小孩子似的蹭了蹭枕头,舒展开蜷着的身子,彻底睡熟了。
陈奶奶走了一圈,却没找到药。这也难怪,陈念平时吃的药一般是用于术后镇痛的,平常谁家没事备着这药啊。
见到齐鹤水从房间出来,着急的问道“小念怎么样了?”
“好点了,在里面睡着了”齐鹤水回道,而后又问:“她一直这样吗?”
陈奶奶叹了口气说:“是啊,小念初中就开始住校了,那个时候她小,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我和她爷爷也给忽略了,哎……”
陈奶奶一脸心疼,接着又道“鹤水啊,你先帮奶奶看着点,我去烧点热水”说完转身去厨房忙碌了
齐鹤水透过玻璃看着躺在床上睡着的人,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