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只能硬着头皮向前,梅长易也起身,伙同其他人一向那人攻去。
铁牛、毛永珍最快,两人一左一右夹击那灰色布衣男子。
灰色布衣男子也不起身,左掌对毛永珍,右掌对铁牛。
“蹬蹬蹬”,仆一交手,两人便只感到一股巨力袭来,被逼得倒退数步。
眼见陈刚、韩笑泉、孙氏兄弟、梅长易等人陆续杀到。
灰色布衣男子当即对着圆桌用脚猛的一踢。圆桌似飞盘般飞出,朝梅长易等人疾速撞来。
陈刚、韩笑泉跳起,脚踩圆桌借力,继续朝灰色布衣男子杀去。
梅长易与孙氏兄弟下腰躲闪。
何从因为膝盖受伤,跳起之时慢了半拍。
圆桌携巨力撞击何从,威势依然不减,似刀片般卡在雅间门框之中。
何从则被撞飞到走廊生死不知。
随着碗筷酒杯掉落在地上叮咚哐啷的响,铁牛、毛永珍、陈刚、韩笑泉同时攻到。
铁牛、毛永珍两人均如昂首角蟒,一左一右攻向灰色布衣男子。
而陈刚、韩笑泉却如同蜿蜒游走的青蛇,也是一左一右攻向灰色布衣男子的下盘。
灰色布衣男子随即起身,步伐展开,须臾间便来转到坐椅子背后,旋即一脚将梯子踢得四分五裂。
椅腿、椅面如暗器般朝孙氏兄弟与梅长易袭来。
孙含月躲闪不及,被一条椅腿砸中,鲜血狂喷,瞬间跪地。
此时铁牛等人的攻击才到,灰色布衣男子随意招架,穿梭在四人之中,如风吹密林,寻隙而入。
反击之下,铁牛与毛永珍还勉强能够抵挡。
陈刚与韩笑泉两人均是嘴角血丝溢出,内腑已被震伤。
梅长易连忙将孙含月拖至走廊外,叫住还想继续往前冲的孙含彤,让其赶紧前去搬救兵。
同时让陈乐谱去找郎中救治伤员。
自己担心铁牛的安危,只能留下来照应。
这名灰色布衣男子恐怕不是锻骨境巅峰,也相差不远,四人围攻他,竟然占不到半点便宜。
人数太多,梅长易无法暴露自身实力,瞧见灰色布衣男子善用双掌,梅长易当即决定攻他下路,给铁牛与毛永珍两人制造战机。
当即向对付何从一样,一个翻身,滚到灰色布衣男子跟前,依然是角蟒盘踞。
正所谓缠绕彼身,摇动其根,拦腰截腿,封其拳门。
梅长易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专门粘着灰色布衣男子的腿。
不管灰色布衣男子如何进退有据,梅长易始终像一坨泥巴一样,粘在他的脚上,让其不胜其烦。
而趁此之际,铁牛与毛永珍终于能与其打成平手。
韩笑泉、陈刚两人眼见梅长易方法奏效。
两人均放弃擒拿手的杀招,与梅长易一同用上了角蟒盘踞中的角蟒盘猪式。
双手如角蟒下旋上绕,勾脚搂腿。
顿时让灰色布衣男子心烦意乱。
同样是角蟒盘猪式,三人却各有千秋。
梅长易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反正我就沾着你的腿,你想踢我,我就跑,你一收腿,我就顺杆而上,主打就是骚扰。
陈刚则是人如其名,就是刚,我说缠着你的腿就一定要缠住,你想走,我硬扛你两脚,你也别想走。
而韩笑泉,那是凶狠无比。我说让你站住,你就得站住,你不站住。双手就如同角蟒盘树叼果,直奔灰色布衣男子下阴。
看得梅长易与陈刚下阴发凉。
只要再坚持一会儿,胜利虽然不至于,但是未必不能扛到援兵到来。
然世间不如意者,十之八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