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宝山,城东紫竹会。”梅长易口中喃喃细语。
铁牛怎么会与城东的紫竹会有过节?
他没有想到底是不是曲宝山,温大才此人能屈能伸,深通处世之道,若无把握,是不会乱嚼舌根。
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城东的紫竹会为何突然派来高手偷袭铁牛,实在有违常理。
看样子,明天得找山飞帮忙打探消息,既然打伤了人,就不要走了,梅长易心中杀意冲天。
“刘先生,铁牛伤势如何?”陈乐谱瞧见刘长春施针完毕,连忙问道。
右手骨折,左手骨裂,肋骨断了二根,内腑轻微破裂,我已经排除他体内积血,生命无碍,但是没有二三十天,怕是起不了床。
“刘先生,麻烦了”,梅长易长舒一口气,只要命还在,情况就还不算太糟。
“温长老,多亏您及时出手”,梅长易说着,对温大才作揖。
“应该的,应该的”,温大财回礼。
青衣堂的规矩,若是夜间留守,每月可以多领二两银子。
自从梅长易住进青衣堂,铁牛成为头领,杨乐谱也就跟着留守。
除了杨乐谱外,还有另外几个小喽啰也在,而封贤明赫然在列。
瞧见陈乐谱与另外三名小喽啰一起将铁牛抬出门外,他嘴角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常安客栈。
曲宝山躺在床上,已然苏醒过来。
“左肩骨裂,内腑受创,是被三人围攻?”雷德仁大马金刀的坐在房内圆桌前,平静的看着曲宝山。
他身旁还有一人默默的站在身侧,正是紫竹会的长老甘丹霞,他的得力干将。
“雷香主法眼如距。”曲宝山回答。
“单香主发现青衣堂有人颇有嫌疑,要我过来一试,没有想到遭遇三人伏击。”不待雷德仁问话,曲宝山继续回答。
“发现杀害义儿的凶手了吗?”雷德仁蓦地站起来,身上血气沸腾,一股无形的气息在房内展开。
对于曲宝山被什么人袭击,他一点都不关心,当即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没有,经过我的试探,被怀疑那人估计已经被我一掌打死了,绝不可能是他,”曲宝山如同被猛兽盯上般,心神剧震。
“哦”,雷得仁又悻悻的坐下来,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他还以为单虚白果然名不虚传,短短时日,就找到了凶手,岂料,竟然是场闹剧。
不对,曲宝山是锻骨境巅峰,能够将他打成这样,那么杀宋欲仁、向应斗、雷德义都没有问题。
雷德仁立即反应。
他之前一直怀疑是一个人打死宋欲仁、向应斗、雷德义,但是谁看见了了凶手?
为什么凶手就不能是三个人,两人策应,一人动手也不无可能。
曲宝山的遇袭,给他寻找儿子的凶手打开一条全新的思路。
“什么人袭击你?”雷德仁问道。
“不清楚,三人都用掌法,极像是开山帮的开山掌,但是又似是而非”。曲宝山有些疑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三位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