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发疯一般往医院开,什么红灯绿灯都不管,全部都是冲了过去。
来到医院入口,马犇马上下去,喊来值班的医生护士,就返回汽车里,将全身是血的乔可欣抱下来,放到担架上,医生护士推着担架就往急救室赶去。
马犇又将两个孩子分别抱下来,还不停安慰他们。
当司机打完电话,在车上找来一件衣服,递给马犇时,马犇才发现自己正光着上身,身上沾满了鲜血,带着两个孩子在急救室门外。
叶茹冬第一时间赶到,她带来了一群保镖,把医院都堵住了。
“犇儿,你没事吧?”
“小姨,我没事,孩子可能受到了惊吓。”
“可欣呢?”
“在里面抢救。”
“知道是谁干的?”
“极有可能是徐国彩,徐国华的妹妹。”
“好,她跑不了。”
“小姨,我不想让徐国彩进监狱,也不想让徐国华走出监狱。”
“没问题,我来安排。”
马犇的怒火被点燃,他不想把事情交给所谓的法律了。
法律保护不了家人,也很难惩罚那些犯错的人。
惩罚他们需要证据,但有实力的人,不需要证据。
叶茹冬抱住叶则明,不停安慰。
“爸爸,爸爸疼。”
“他不疼了,别怕,别怕。”
“哥哥,哥疼。”
“他也不疼,爸爸会保护他。”
马迹途吓的脸色苍白,直到叶茹秋和杨亚慧赶过来,才趴在杨亚慧怀里哭了起来。
“小姨,把两个孩子送回去。”
“不等消息了?”
“我会打电话给你,别让两个孩子在这里。”
“好吧,明天我再找心理医生过来。”
叶茹冬刚走,急救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病人家属?”
“我们在。”
“很抱歉,病人失血过多,我们尽力了······”
马犇立刻感到天旋地转,瘫倒在地上,叶茹秋把马犇扶住,让他坐在凳子上,然后拿出电话,打给乔可欣的母亲。
不多时,乔父乔母赶到医院,看到被白布盖住的女儿,乔母立刻昏倒。
不知道过了多久,马犇已经变的麻木,甚至处于一种呆滞的状态。
乔父安顿好妻子后,过来与叶茹秋商量安排乔可欣的后事。
马犇抓住乔可欣的手,不愿放开,他就这样,守着乔可欣,直到天亮。
李达书和陈知聪很早就赶来,协助安排一些事情。
第二天中午,乔可欣告别仪式在市殡仪馆举行。
来了很多亲人、朋友。
叶茹秋夫妇、乔父乔母作为主人家,在一旁接受众人的安抚。
冯芳芳和冯敏都没有来,她们都在医院待产。
李达书和陈知聪一直陪着马犇,默默站在旁边,看着棺木里躺着的乔可欣。
马犇总是无声地流眼泪,这个不顾一切、不择手段来爱他的女人,如今要离他而去了。
这个女人,把他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然后又义无反顾把一切交给他。
她的爱,很炽热,燃烧着他沉闷的内心。
她为了生下他的孩子,受了很多罪,在他乡孤独地生活了大半年。
她支持他的事业,出钱又出力,亲自跑到矿区去主持工作。
她聪明知性、高雅性感,在他面前是一个小女人,在外人眼里是高冷的霸道总裁。
她临走前,幸福的像喝了蜂蜜的,说要给保镖发红包,因为获得了最畏惧的婆婆的认可。
她走了,彻底离开了他。
亲人和朋友们都放下一朵白色的花,告别了乔可欣,然后离开了殡仪馆。
马犇和李达书、陈知聪推着棺木走过去,让工作人员火化。
最后得到一个陶瓷坛子,里面就是骨灰。
乔父选的墓地,叶茹秋叫人打造的墓碑。
碑文非常简单,上面写着:爱妻乔可欣之墓,左边落款,夫君马犇携子叶则明
罗小美和刘莉莉在碑前抱头痛哭,杨亚慧在一旁也不停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