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直接退了。
气得郁芙蓉原地跳脚。
郁新辞微微眯了眯眼睛,看着那嬷嬷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倒也没有再打郁芙蓉。
而是捏着郁芙蓉的下巴警告她:
“郁芙蓉,你想捉我还嫩了点。今日看在同姓一个郁字的份上,我给你留点体面,但我警告你,你若再敢动清欢或是清欢的身边人,我会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后悔!”
“你威胁我?”
郁芙蓉不服气地瞪着郁新辞。
恨意翻涌。
在郁新辞还没有回应她的时候,她疯狂地笑了起来,
“郁新辞,你别以为你是侯府少夫人就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告诉你,如今我是殿下的女人,你动了我,殿下不会放过你的!”
“你确定?”
说着,郁新辞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狠狠捏着郁芙蓉的下巴,快要将它捏碎了。
在郁芙蓉疼痛不已的时候问她。
“你是殿下的女人,那为什么你家殿下不给你一个名分?你方才没听见王府的奴仆叫你什么?姑娘?郁芙蓉,你还是姑娘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是打死你,你家殿下怕也不会说什么。”
“郁新辞,你找死!”
郁芙蓉又朝郁新辞扑了过去。
可惜郁新辞早已不是当年的柔弱女子。
便是没有吉祥、如意相帮,力量和气势上也能轻松碾压郁芙蓉。
在快要将郁芙蓉捏死的前夕,郁新辞终于松了手,将再无还手之力的郁芙蓉摔在地上,带着一众丫头离开。
等走远了,避开了王府的眼线,才问夏茉,
“夏茉,你老实告诉我,清欢在这王府里到底受了什么委屈?郁宁上次来过一次,回去便开始磨刀,你别跟清欢一样哄我,说没事,我不信!”
“三姑娘!”
夏茉的泪一下子滚了下来。
她顺势要给郁新辞跪下,但被郁新辞搀了起来。
“说实话!”
“是,姑娘!”
夏茉朝着郁新辞鞠了个躬,便开始婉婉道来。
“我家姑娘聪明机智,刚来那会儿在这王府里的日子还算不错的。
直到有一天六姑娘爬上了殿下的床,被我家姑娘姑娘发现后打了一顿,并教训她让她安分守己,然后又把她锁住了。
六姑娘怀恨在心,逃出来后又爬上了殿下的床,还在殿下面前吹耳旁风,说我家姑娘心里惦着赵大公子。
殿下因此不悦,几次三番因为这件事和我家姑娘争吵,还让人去查,得知赵大公子是因为我家姑娘一夜白头,更加不悦,总是各种刺激我家姑娘,还特意把郁芙蓉接了出去,不许我家姑娘再拘着她。
我家姑娘并不在乎什么宠、什么爱,也不想和六姑娘计较,平日里便教小公子读读书、写写字。
可六姑娘不消停,总是过来找茬。还专挑赵公子送给姑娘的东西下手,还特意闹的让殿下知道,如此一来,殿下更加生气。
恰逢前些日子我家姑娘病了一场,殿下得知后来探望我家姑娘,可说来也巧,偏那个时候我家姑娘晕晕沉沉,在殿下面前喊了赵大公子的名字,殿下的怒火便更大了。
不等我家姑娘病愈,便夜夜逼着我家姑娘伺候,我家姑娘受不住,难免推脱,殿下便说要我们几个伺候姑娘的陪嫁替代。
姑娘知道我们不愿意,为了护住我们几个的清白,什么好话都说尽了,跪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给殿下磕头,甚至不惜伤害自己,到最终还是为了我们拖着病弱的身体迎合殿下。
可殿下就是不满意。每每兴趣来时,不管我家姑娘身子如何、是否愿意,先肆意折腾我家姑娘一番,再让人抬了六姑娘过来,让我家姑娘不着存缕地跪在屋里看六姑娘如何乖顺谄媚的伺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