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凯尔分别在施耐德和青咏小姐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但没干涉我,因为他觉得我不需要?
还真是让人自豪啊……嗯?
“我们先去哪家工房?”
“医院。”
“……什么?”
医院吗?为了帮我们疗伤?
想想倒也是,青咏小姐虽然只是皮外伤,但我可是伤到筋骨了,施耐德也是伤的不轻。
……可为什么不直接在后巷治疗呢?进入巢的手续费就贵不少吧?
“青咏小姐,我能问你件事儿吗?”
“放心!帮助弱小是本英雄的职责,有什么尽管问。”
“关于你的狂笑症,什么时候得病的?”
“额Σ( ̄ロ ̄lll),这种事本英雄为什么要记的说?”
撒谎,青咏青咏正在心虚,她甚至不敢和我对视。
“那你之前那个事务所是什么样的?跟我讲讲。”
“嗯?”
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很不满意。
……这又是哪出?
“明明咱当时可是专门写了日记告诉你的说!你这样对得起本英雄吗?!”
“抱歉。但你的字写的太烂了。”
青咏小姐怀疑的看了自己右手掌心好几秒,然后十分草率的哭了出来。
好发达的泪腺,说哭就哭了。
“哇!你这人怎么这样?!本英雄想了半天要写什么内容呢!你这个欺骗人家感情的混蛋啊啊!!”
这吼的也太夸张了,搞得好像我骗光了她的财产一样。
不错呀,青咏小姐天生适合搞道德绑架这一套,女孩子的眼泪是证明谁对谁错最好的证据——虽然我觉得很扯。
我看得出来,鳄鱼的眼泪罢了,但这是基于我对她的了解,实际上是相当厉害。
“喂,别吵了,我现在想直接掐死你。”
不过和我不一样,施耐德的狂躁症可受不了这个,没直接用攻击性词汇已经是这些年特维尔努力调教的成果了。
但是,哪怕是在巢内,也还是出现了意外的情况。
完全没有设想过的情况。
“发生什么事儿了?这位美丽的小姐,是你在呼救吗?”
那家伙做着十分夸张的动作,从人群中钻了出来。
外表15岁往上,身高170往下,男性,身上穿着有二协会标志的休闲服。
他后面跟着两个女性。一个15岁往下,身高145往下;另一个40岁往下——可能只比特维尔小一点,身高165往下。
不同于这个男的,她们两个都穿着二协会的制服,背上背着短太刀,而且都保持着扑克脸。
这又是哪出?他们谁呀?
我将目光投向了米凯尔,希望他给出一点应对的方法,但他却只是托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样子。
接着,米凯尔突然开始大笑,意义不明。
“哈?就这?你就是那个让伊比利安破防的家伙?真是完全符合我对部分群体的刻板印象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