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法西斯前辈……您不介意我这么称呼吧?”
“我很介意!别搞得我们很熟一样来恶心我。克鲁萨达前辈才刚刚出去你这白痴就开始得寸进尺了?!”
克鲁萨达?那是衔尾蛇的意思,也就是说那同样是个被赐名的人。
那凝素浊小姐当时和他……
冷静,保持理性,整理思绪。
呼……我隐约记得一句话,‘一支队伍的强大在于其最薄弱点’,好像是八协会的一本书上写的。
现在也就是这种情况了吧。我在朋友的弟弟那儿玩儿引导这一套,负罪感突然就爬上了我的脊梁。
我以为我不会以利用的目的用这招,虽然我学的时候就是直接让我这么用的就是了。
继续吧,至少目前我想要的是答案。
“我只是不想和你闹得太僵。我是说,虽然我们之间有点小冲突,但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调解的冲突。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到此为止吧。凝素浊小姐说他把你逼得有些紧了——她毕竟是你的姐姐,在……”
“够了!”
他再一次进入了愤怒的状态,显得很突然。
我以为我已经足够礼貌了……
“滚!现在!一个长满苔藓的肥料块儿!”
“凝素蚀……”
“得了吧?根本没人叫什么凝素蚀,明白?!你到底有多大病非要往我头上摁个名字?”
……他说什么?
“我很抱歉。”
我转身走了出去,克罗萨达先生靠在拐角处,完全无视了正在大喊大叫的法西斯,嘴里在默念着什么东西。
走过他旁边,按下电梯。
或许我应该给某名现想主义者打个电话,这种事原本只该在他身上发生的。
在电梯门快关上时,另一边的电梯开了,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你真的做好决定了?”
“我可没在跟你商量。”
先开口的是个不认识的男的,声音压的有些低。
另一位就是凝素浊小姐了,虽然语气和之前一样,但就是说不出来的让我难受。
逻辑更乱了,不过在我看来我绕回来是非常有价值的,修正了我大部分错误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