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是个好东西,既开胃又能软化血管,有效预防老年痴呆。”楚画学他平时的样子挑眉,语气也学他。
很不以为然!
老周听到这句话,呵呵一笑,“少夫人说的有道理,我丈母娘是山西人,拿醋当水喝嘞!”
“……老周你最近鸭脖子吃挺多啊!”贺立川玩着手上的婚戒,眯起眼睛瞅他。
老周闭嘴。
楚画别过脸憋笑,被贺立川发现,歪着头看他,嘴角上扬,眉头却紧紧锁成结,目光慢慢变的深邃。
好像从他离开云水湾开始,就再也没有见楚画笑过。
贺立川深深自责,一切都是因为他。
“楚画,笑的好看人应该多笑,这叫能者多劳!”贺立川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傲娇。
老周心说大少爷这说情话的本事是在哪儿进修过的?
他学都学不来!
“歪理邪说。”楚画抿下嘴唇下车,手里紧紧捏着那朵玫瑰花。
贺立川看着自家老婆纤瘦俏丽的背影,说不出的得意,点根烟边抽边看,直到楚画进办公楼。
晚上下班不用说,贺立川准时在大门口等着。
楚画抬起眼眸,跟笑的别有用心的贺立川对上,“贺先生的家好像跟我不顺路吧?”
“顺,必须顺!”贺立川把楚画推进车里,揽住她肩膀,歪着头厚脸皮道,“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咱两口子不能再分家了!”
“谁跟你分家了,那叫分居。”楚画纠正他。
“分啥分都不行,我现在一听这个字就头晕,哎呀不行了……”
贺立川故技重施,靠在楚画肩上,趁机偷亲一下她的脸。
“贺立川,你幼不幼稚?不让律师接我们的离婚案子。”
楚画昨晚无意中听到汤哲跟贺立川通话中提了一句不会有人敢接少夫人的什么什么。
贺立川当时躺在床上抱着她接电话,楚画听的蛮清楚。
稍微一想就知道指的是离婚诉讼。
“不提那两个字,不吉利!”
“老周,你睡着了?车开的像乌龟。”
贺立川转移话题,捏着楚画的小手,“别动,我给贺太太看看手相,啊呀~婚姻线又长又直,分明就是婚姻美满之兆!”
楚画叹口气真想推开他。
“天天说妈迷信,我看你才是大神棍。对了,妈明天生日,我请好假了,你别忘了。”
“哎呀,我老婆又美又孝顺,乃是仙女转世,这手相一看就不一般!”
楚画干脆靠在座椅上闭目塞耳,简直受不了某人无赖又轻佻的嘴脸。
回到枫林苑,贺立川本着脸可以不要老婆必须追的原则,顺利混进楚画家。
遗憾的是被安排睡次卧。
贺立川躺在次卧床上叹了半天气,偏偏这个时候吴老太给他打电话问租了她家次卧怎么不去住。
笑死个人!
只要老婆让进门,打地铺他都乐意,住她哪门子的次卧!
第二天早上,楚画起床出来,贺立川已经像模像样地做好了早餐。
她也没客气,总比她自己做的好吃。
吃完早餐,收拾利索之后,老周开车过来接他们回贺家。
沈秋澜六十岁生日,贺云庭亲自张罗的,比他的寿宴更热闹。
沈秋澜见到楚画后,第一时间拉她进去换上精心准备好的旗袍。
“妈,要穿的这么正式吗?”楚画对着镜子整理旗袍领子。
沈秋澜跟保姆帮她盘头发。
“那是,我儿媳妇儿这么漂亮得让他们看看!也让某些人趁早死了那条心!”
婆婆的话让楚画手上一顿,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