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老公啊,舒服么?给个评价!”贺立川只肘撑着枕头,轻抚怀里的美人儿,满目宠爱。
“累……禽……兽……”楚画懒懒的糯糯的声音像灌迷药,直迷的某个男人猛咽口水。
小羊还敢撩拨他!算了,瞧她那可怜样,他可舍不得再欺负她。
楚画筋疲力尽沉沉睡去,贺立川却是激动的难以入睡。
所以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胆子大,脸皮厚,追妻路上事半功倍!
看来不用等到九十岁了!
贺立川单手撑着下巴,一脸痴汉样儿地看着怀里酣睡的小姑娘。
看紧了,别一眨眼又跑咯!
觉得硌手,贺立川在枕头下面摸了一把,触手之时冰凉莹润。
摸出来一看,他漆黑的眸子慢慢蒙上一层雾气,薄唇抿成一线。
出现在他手里的白玉镯曾经在他眼前断成三截,现在已经用黄金补好,黄白相间,浑然天成。
那是他婚礼第二天送给楚画的定情信物,逗她说要拴住她,其实那是他的心里话。
她没说喜欢,但一直戴着这玉镯,直到婚后的第二年,他那次回去想跟她好好谈谈,决定再一次放下该死的骄傲,跟她说,他比贺琛更有能力给她幸福。
可当面对楚画冰冷的眼神,对标她跟贺琛说话时的巧笑嫣然,贺立川怂了也怒了。
不甘心又没信心!
于是他便用比楚画更冷的眼神和语气掩饰失落。
争吵之中,楚画情绪激动不小心磕碎玉镯,顺带划伤手腕。
而他,竟然混蛋地离开,连看都没多看一眼倒在地上妻子。
贺立川捏起楚画软软的手腕,那道浅浅的疤痕像强光,灼的他眼睛痛心痛。
戴佳霖说的对,他就是个绝世大渣男,死了下地狱,下辈子变蚯蚓。
可这辈子,剩下的每一天,他都为楚画活。
放纵一夜之后的后果就是早上起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楚画爬起来后又龇牙咧嘴地趴下,半怒半撒娇地喊,“贺立川,你不是人!”
“楚画,你叫我?马上!”
一秒钟后,贺立川挽着袖子从餐厅秒回卧室。
楚画无意中摸到枕头才的玉镯,不动声色地藏了起来。
让贺立川发现她其实一直没放下过他,好像挺丢脸的。
“腰不舒服?我揉揉!”
贺立川坐到床沿,大手在楚画腰窝处轻揉,嗓音温柔,“好点没有?”
后腰酸,他揉的是两侧,好什么好,痒死了!
楚画怕痒,拧着小身板捂脸笑,“不是这里!”
“那是哪儿?这儿,还是这儿……”
“啊~贺立川你……”
楚画后悔,就不该信他会那么单纯的只揉腰,色痞子!
早餐的时间全被贺立川擦枪走火,兽性大发给耽误了。
楚画的早餐是在车里解决的,吃的很饱,做了么多费体力的运动,要补充体力的。
贺立川应该是铁做的,吃的少,睡的少,跟楚画分开时,还能在她耳边说几句骚话。
服了!
看着楚画的身影在眼前消失,贺立川的脸上幽幽变暗,面沉如水。
“回贺家。”
“明白大少爷,夫人半个小时后从云水湾出发。”老周说。
贺立川很优雅地抬腕看时间。
作为贺家当家人,他应该搞清楚一些事情。作为儿子,他也该帮母亲弄清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