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她耳垂,揉捏她最吸引人的地方,弄的楚画生理不适,红了眼圈。
“绵绵,儒雅的男人都是斯文败类,没我好!”
“贺立川,你有病吧,”
问问而已,什么乱七八糟的回答。
“贺琛勾引你了?”贺立川像个憨憨,还抱着人傻问。
“你勾引我了,贺立川你有病!”楚画躺在座椅上叹气。
这个智商是怎么赚到那么多钱的?
“老婆,你吓死我了,这种反类的问题以后不要再问。”
容易出人命。
贺立川听楚画讲了韩老太说的那些,心疼自家老婆,抱她坐起来哄。
楚画靠在他身上,喃喃道,“贺立川,我爸爸知道爱的人背叛他该有多伤心。”
“贺立川,以后我没娘家了。”
宋家和孙眉芳,她没办法还像以前那样坦然面对。
“你有我就够了。”贺立川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来一块巧克力,拆开喂到她嘴里。
以前她爱吃奶糖,含着糖可以让她有安全感。
现在她爱吃巧克力,特别是贺立川喂的。
带着他的味道。
楚画不知道贺立川为什么身上总带着巧克力。
贺立川看着她吃,指腹抹掉她嘴角咖啡色的巧克力碎。
那是在艺术学校,他偶然一次去接妹妹,远远看着有个穿舞蹈服的小丫头,在偏僻的角落坐着哭。
眼睛红红的,小肩膀一抽一抽。
他问她为什么哭,她低着头不理他。
他从给妹妹的零食里拿出一盒巧克力递给她。
小丫头害羞,犹豫半天才接,始终没抬头看过他。
他走开后远远看着那个十五岁的楚画擦干眼泪吃着他给的巧克力。
风吹乱她额前的碎发,她眯着眼睛,回眸跟给她巧克力的男人笑了笑。
贺立川从那以后,身上都会带巧克力,可惜没敢再去打扰她。
直到成功娶到她。
几天后,鸿耀集团带头终止跟宋家的一切合作,其他公司紧随其后。
短短三天时间,宋家从云城人人都要巴结的香饽饽变成破落户。
贺少爷不待见的人,谁沾谁倒霉。
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大厦倾,全凭大佬一句话。
宋士宏急火攻心,住进了医院,怂恿孙眉芳给楚画打电话。
楚画正在吃晚饭,看了来电显示,脸色凉凉的,点开接听键。
“什么事?”
“绵绵,你跟立川真离婚了?”
孙眉芳劈头盖脸地质问,语气很不好。
“有什么事?”楚画生硬地问。
“能有什么事,我就说你这丫头从小主意大,你个小犟种!”
“立川什么身份地位,你就不知道好好把握住他?闹什么离婚,离了他,谁还敢娶你个二婚女人?你到哪儿去找比他有本事的男人?”
她自己不也是二婚!
楚画放下手机小口吃米饭,手机那头的埋怨还在继续。
“男人花心一点有什么关系?何况是立川这样的男人,有的是往上扑的女人。你呀就是死脑筋,得罪立川,害得你宋叔被连累。”
“绵绵,你去哄哄立川,他对外宣称宋家跟他没有半点关系,这可怎么办?”
楚画嚼着米饭,冰凉凉地说:“他说的没错,以后你跟宋士宏也跟我没什么关系。”
“死丫头,你个白眼狼,你宋叔这些年供你吃供你喝,哪点亏待你了!”
“我是不是要谢谢你们气死我爸,让我成了有钱人的继女?”
楚画掐断电话,靠在椅背上心里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