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喝什么茶,不喝。”为首那个叫道:“好酒好菜赶紧给我上来,再把你们老板叫来。”
小二连连称是跑下楼去了。
这酒楼老板是个个子不高的中年男人,满脸无奈的堆着笑赶紧过来:“各个官爷,找小人何事啊?我安排了酒菜马上到,您几位稍等。”
“你这酒税今天不交是不行了,蔡老板,今天我们就在这等着你的酒税。”为首那人一副等不到就不走的样子。
这酒楼的蔡老板,叹了口气道:“周大人,我这盛香楼仰仗了诸位大人捧场,以往还略有盈余,只是这几都交了税太多了,这……这再下去都要亏本了……现在怎么怎么又来了个酒税……”他满脸无奈诚惶诚恐的说道。
“哼,让你交你就交,怎么,这税收还要晋王来给你亲自解释啊?”那为首的人随阴沉的说道。
“呦呦,小人不敢,小人打死也不敢啊。唉”那蔡老板叹着气道:“大人们稍等吧,我让帐房去算算。”
“算你识趣……”那些人蔑视了他一眼,扔下了一句话。
秦然回头看他们这样子,便问吕效之:“这些是什么人?”
吕效之挤眉弄眼的让他小声点:“这些人可惹不起,是河东节度使晋王手下的人,沙陀人。那朱温跟他常年争端,近年来经常打败仗,到处收税搜刮,大家日子不好过啊。”
秦然问道:“你说的河东节度使是不是叫李克用?李鸦儿?独眼龙?”
“大哥啊……”吕效之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能妄议。”
“你说我们晋王是独眼龙?”一声暴喝,那个大个子听见了秦然的话,一把拍了一下桌子把桌子上的茶碗都震得叮当真响,起身就往秦然这边大步过来。
“我没说错啊。”秦然抬眉无辜的笑了笑。
“你是哪家的毛头小子敢对晋王评头论足?”大汉眼冒凶光,冲到秦然跟前伸手就是一拳,呼呼带风。
秦然一把拎着吕效之,一个转身从楼梯扶手旁边飞跃直下到一楼,大汉还没看清楚怎么回事,秦然已经到了大门口。
“拜拜!嘻嘻”秦然拉着傻掉的吕效之一溜烟跑了。
回去之后,吕效之这才回过神来。
“大哥,你这……还会功夫呢?”他发现,秦然有着太多他不能理解的能力。
“一点点防身而已。”秦然只是淡淡的答道。
确实,他觉得脑海中的那点记忆带来的功夫,也就只够防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