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致命,但是短时间内,能让人失去战力。
大厅内。
全都是剧毒之物,密密麻麻。
这时,范?走了进来,所有毒物顿时让开一条路来。
“范?,你好大胆子,竟敢滥杀无辜,我果然没说错,就你这样的人,怎能任鉴查院提司!”
言冰云伸手,指着范?,怒道。
他所有手下,已经被毒倒,失去战力。
田服府官兵和下人,也是如此。
范?一言不发,径直上前。
咔嚓!
速度极快,言冰云手指,应声而断。
“啊!”
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
“范?,你!”
言冰云又要说什么,“啪”一声,耳光响亮。
言冰云身形,被打得一个踉跄站不稳。
紧接着,是铺天盖地的佛山无影脚。
范?使劲儿踹,从始至终,一言不发。
许是累了,这才停下动作,微微喘气。
此时,言冰云奄奄一息,蜷缩在地,身上骨头断裂不少。
衣服上也全是脚印。
“第一,我是鉴查院提司,你对我不敬,以下犯上,该打。
第二,你来了儋州,不去查案,却想越俎代庖,越级收走我的提司腰牌,该打。
第三,老夫人身份尊贵,就是当今陛下,也对她客客气气,敬爱有加,你的人却对其无礼,而你口口声声,都挂着庆国之礼,实在该打。”
说罢,范?看向田妙雯。
此时,这位儋州州牧,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后退一步。
“你们没对我弟怎么样吧?”范?问。
“没有,绝对没有!”田妙雯忙解释,然后看向范闲。
之所以看向范闲,是因为她觉得,眼前这个范?,简直就是个疯子。
言冰云这等人物,他居然如此暴揍,简直……太残暴了!
简直不可理喻。
她害怕,不敢也不想与他交流。
而他这个弟弟,范闲看上去模样斯文,讲话也条理清晰,十分稳重,像个老实人,应该不似他大哥那么难缠
于是,老实孩子范闲在田妙雯的注视下,看了一眼倒在地上不断抽搐的言冰云,又看了一眼自家凶残大哥。
最后,他带着一脸怯生生的小表情,缓缓开口道:
“哥,你再晚来一分钟,就见不到我了。”
说罢,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们不但对我动刑,而且,他们还搜光了我身上所有钱财。”
范?看了呆愣的田妙雯一眼,目光看向范闲,“收了多少?”
范闲不假思索道:“五十万两银票,哥,这可是你给我,让我暂时保管的钱。”
范?走上前,就要一脚踹在范闲身上:
“你个败家子,到底识数不识数,我给你的,分明是一百万两!”
“啊对对对,我记错了,是一百万两。”
范?看向田妙雯,“州牧大人,今天的事,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田妙雯看了看范?,又看了看怯生生小模样的范闲,张嘴半天,不知该说什么。
最后,全部化作一声无奈叹息。
“提司大人放心,从范闲公子身上搜走的银票,妙雯一定如数奉还,只是,这解药……”
整个田府,如今可是全都倒下了。
范?放下一个瓶子,转身离去。
路过言冰云时,又踹了一脚。